訴完了衷腸,接下來就該說正事了,江瑋鶴想時疫這種事,京城沒出現別的例子的話,那很有可能就是人為的,把時疫病人用過的東西帶進來,跟江舟的一摻雜,或是乾脆狸貓換太子的一掉包,過一晚上,準能見效,可能這麼做的,且好下手的就只有江舟的貼身太監了。
“身邊人查過沒有?江舟的那個貼身太監,照理說,他是最有可能動手腳的人了。”
蘭姒說問過了,“他自己也染上了時疫,該問的我也都問了,說是太子的貼身物品,除了他之外,那些浣洗衣物的婢女也是能接觸到的。”
浣洗衣物的那些得婢女都是他府上的人,那太監這麼說,不是明擺著想把髒水往他腦袋上潑嗎?
“得了時疫又如何,沒準兒是苦肉計,他要是好端端的,那才更招人懷疑呢,老姚呢,叫老姚去查了沒有?那些婢女有沒有可疑的?”
“查了。”蘭姒說到這兒就很惆悵,“經常洗太子衣服的那個婢女,在太子染病之後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到現在也沒找打,查了檔籍,好像是去年年底入府的,平常也不怎麼跟人來往,比較孤僻,所以也沒人瞭解她,算是比較可疑的了。”
江瑋鶴思考問題的時候習慣摩挲手上的扳指,這一切也太過巧合了,要查起來根本就不費勁,這個局做的這麼簡陋,反而更叫人捉摸不透。
“只要這個人找不到,那遲早會被別人找到,落在別人手上,這謀害太子的帽子可就扣在腦袋上摘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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