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姒一直沒敢問江瑋鶴的母親是怎麼去世的,從他跟母親住過的房子,還有陵墓前常鮮的祭品瓜果來看,在他心裡,母親的位置還是很高的,他雖然離開了這傷心地,但應當時常僱人打掃著,或許他離開,當中還有別的原因,但這份孝心是看得見的。
鄭秋鯉上了山就不見了人,江瑋鶴也沒使喚他的地方了,便在墳前一坐,眼前恍惚起來,往事樁樁件件浮上心頭,當中萬般滋味,現在品來,就跟杏仁兒塘裡裹著尖刀片兒似的,那份兒甜過去了,就容易被刀刺傷。
蘭姒很認真的燒著紙錢,墓碑上簡簡單單,只刻了他母親的名字,甚至連稱謂都沒有,立碑人的名字也沒有,很奇怪。
“母親走的得時候,我父親正在迎娶新妻,訊息半月後才傳到我耳朵裡,我甚至沒有見到她最後一面,不過她留下遺言......心裡肯定是恨我父親的,這墓碑,也是她自己要求的。”
這大約是恨極了他父親,否則,怎麼墓碑上連自己夫君的姓氏都不願意加呢,不過轉念一想,蘭姒就很能體會她了,一個女人,臨死前希望自己的丈夫能來看看自己,可她心心念唸的夫君卻在這時候迎娶別的女人,換做誰都會恨。
不止他母親恨,江瑋鶴心裡對他父親,大概也是存了恨意的。
蘭姒從小過的也不幸,但比起江瑋鶴來,她父母都在,雖然母親現在不知嫁到了什麼地方,爹好賭成性,但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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