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河為江瑋鶴針灸,幫他敷上方士儀配好的藥,在眼睛上繫了兩指寬的一條白布,等藥效慢慢揮發,江瑋鶴覺得舒服了些,便打發他去屋裡拿酒。
二十年陳釀“春江花月”味甘且醇,回味綿柔,後勁雖烈,但即便醉的不省人事,第日起來,也不會頭疼。
好酒如此,遂深得人心。
兩人月下對飲,江瑋鶴雖然看不見,可星星月亮並不陌生,眼前越黑,心裡就越明亮。
“你看不見,平日都是怎麼生活?我說給你帶幾個使喚丫頭來,你偏不讓,這裡的茅廁你用的習慣?”
“我來就是躲清靜來了,你再找幾個人來煩我,這是逼著我走?”
沈玉河無奈搖搖頭,“那怎麼忽然想起來娶妻了?我今兒看見那女人跟屠戶家的兒子拉拉扯扯,他家兒子口口聲聲叫她媳婦兒,不過我瞧著是個腦子不大靈光的。”
“是個傻子。”江瑋鶴接上,飲一口酒,躺在草地上,“那丫頭擺了我一道,我也就順水推舟成全她了。”
沈玉河開始從頭到尾認認真真的重新打量起江瑋鶴來,這兩年他變了不少,好像自從瞎了之後,連性子都變得隨和了不少。
江瑋鶴似乎感覺到他在打量他似的,把臉轉向他,“過幾日婚禮,你是留下參加還是明日一早啟程?”
“自然是要留下!”沈玉河枕著自己的一條胳膊躺下,沉默半晌,還是忍不住問,“我還是好奇,你一個人是怎麼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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