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閉著眼睛,靜靜地聽著孃的腳步聲,直到胡秋月進了自己的臥房,他一把扯過張鳴曦換下的舊內衣,蒙在臉上悶聲大哭。
白竹怕娘聽見哭聲,不敢放聲,拼命壓抑著,抽抽噎噎,哭得哽咽難言。
直到天已大亮,暖洋洋的太陽從窗戶鋪到臥房的地上,直到聽見胡秋月和宴宴的說話聲,他才不敢再哭,勉強止住了眼淚。
內衣上都是白竹的眼淚,可上面有張鳴曦的味道,白竹捨不得放開,緊緊抱在胸前。
白竹默默躺了一會兒,想強撐著起床,身子剛一動,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鼻塞身重,頭疼欲裂,竟然支撐不住,又仰面倒在床上。
胡秋月知道白竹這兩天哭得太狠,身心俱疲,叮囑宴宴不要去吵他,讓他好好睡一覺。
所以他昏昏沉沉的一直躺到中午,也沒人進來看他一眼,沒人知道他病了。
白竹頭暈目眩,嘴裡乾渴得厲害,昏昏沉沉的似睡非睡,清醒不過來。
宴宴見白竹一直沒起床,房裡也沒動靜,實在不放心,趁胡秋月沒注意,偷偷溜進來,想看看他怎麼這麼能睡。
誰知進來一看,白竹躺在床上,縮成小小的一團,顯然睡得極不安穩,眉頭緊皺,眼角兩條河道似的乾涸淚印,呼吸粗重,小臉蠟黃,額頭的孕痣一改之前的圓潤,灰撲撲的似有若無,嘴唇發白起泡,唇邊都是幹皮。
宴宴嚇一跳,一個好好的大活人一下子死了九成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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