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家裡蓋了一個多月的房子,倆人每天家裡家外的忙活,累得賊死,上床就著,已經很久沒有親熱過了。
這時被張鳴曦火辣辣的目光一盯,溫熱的氣息一撲,白竹就覺得身上熱起來了。
渾身的血液都往身上的某個地方遊走,某個東西不安分地抬起了頭。
白竹一陣心慌,他從來都是膽怯內斂的。現在晚上在床上還能放開一些,白天和張鳴曦相處時,進退有度,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他生怕出醜,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好在穿著厚厚的棉褲,外面又穿著棉袍,倒是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白竹面紅耳赤,心慌意亂,不敢再心猿意馬,紅著臉瞪了張鳴曦一眼,門都來不及關,轉身跑了。
張鳴曦被這含嗔帶怯的一個白眼把魂都勾走了,成親這麼久了,他好像越來越抵抗不了白竹,往往白竹一個笑臉,一個眼神都讓他不知不覺沉淪。
他望著白竹小鹿一樣倉皇逃竄的背影輕笑一聲,關上院門,把硬柴送進柴房。
原來的柴房推倒蓋了新房子,原來他們居住的茅草屋,現在一間做了柴房,一間做了雜物間,安了石磨石臼,外帶放各種農具雜物。
張鳴曦放下擔子,關上柴房門,急匆匆地過來追著白竹進了灶屋。
白竹面孔紅紅的,一進來就倒了半盆熱水,放在牆邊的木架上,見他進來了,不敢看他的眼睛,低聲說:“洗臉吧,洗乾淨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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