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
距此一個山頭兩個山頭三個山頭遠的地方。
一片青蔥密林。
清風徐徐。
樹枝搖曳,風兒摩挲葉尖,林子裡陣陣窸窣聲響,偶然間,一兩隻青鳥越過,一兩聲清脆鳥鳴。
林間一白袍男子,眼神隨那青鳥而去。
“公子。”
白袍男子轉過身來。
一男子黑衣勁服打扮,手持長劍,他將手中的白鴿朝前一送。
鴿子腿上綁著一支細棍。
取出細棍內夾帶的紙條,遞給白袍男子。
白袍男子卻沒接,看了眼紙條上的汙穢。
“念。”
黑衣男單手展開紙條,瞧了眼,紙條不過兩指寬長,用極細小的字,寫上了數百字,僅僅看了一眼,男子臉色已經相當難看:“遭了!”
黑衣男將長劍和鴿子一同夾在腋下,撐開紙條,把紙條內容轉向白袍男子。
後者眼神上下來回一掃,不由緊皺眉心,眉中擠出一道不深不淺的褶子,尤為突兀。
倒吸一口涼氣。
手握成拳。
徒然轉身,他將染上怒氣的面容轉向林子深處。
注意到白袍男子的神情變化,頓時,黑衣男心下一緊。
一向淡然的公子,竟如此勃然大怒。
只怪,他們還是晚了一步。
不,不止一步。
從長安到此,一路狂奔,他們已經趕數日,只不過休整一夜,就這一夜而已……那些人居然毀了柳府三艘船!
紙條上寫得詳細。
昨日夜深之時,十來艘尖頭船,上百名一流刺客,襲擊柳府護送太子妃前往長安的花船,船中太子妃所住牡丹閣,蜂窩般插著幾百只利箭,牡丹閣內無人,隔壁房死一女子,經辨,非柳家嫡女,宮中張管事中箭,斃命,柳府柳敬之中箭,墜入麗河,船上女眷皆亡,偶有跳河者,利箭追殺之,後主船擊毀,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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