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獨自離開，朝一家破舊的小酒館走去，這家酒館，是他的同學，張文昌開的。

張文昌當初在荒古禁地中，受到荒的力量影響，變得垂垂老矣，明明只有二十多歲，卻已經成了個行將就木的老頭。

而且他修煉天賦太差了，進入玉鼎洞天修煉，卻無甚進步。

僅僅過了三年，葉凡卻在這裡遇到他，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張文昌定然是被玉鼎洞天除名了。

走進小酒館，這裡沒有幾個客人。

張文昌頭髮花白，正拿著抹布，擦拭桌子，收拾碗筷。他整個人暮氣沉沉，沒有一點年輕人的朝氣。

他容顏蒼老，沒有人會想到他是一個年輕人。

看著他的背影，葉凡心裡發酸。

“老闆來一罈酒，四個小菜。”葉凡開口喊道。

張文昌木然的應了一聲，像是一個沒有心的稻草人，機械的報來酒罈，默默的端來四蝶小菜，沒有一句話語。

甚至於，他都沒看葉凡一眼。

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他都是如此木訥，或許，他的心，已經徹底死了。

葉凡想到了在玉鼎洞天與他喝的酩酊大醉時的那一幕，木訥的張文昌大醉後曾經哭泣，想要回到故鄉。

在他離開時，妻子已經有身孕，孩子將出生了，他痛恨自己不在身旁。

就在這時，幾個囂張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死老頭，你那個朋友有沒有回來過？”為首的年輕人很倨傲，輕蔑的掃視張文昌。

“沒有……”張文昌眼中沒有一絲光彩，非常的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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