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陵中，有目光朝這邊看來。

樂光雙眼中，萬花筒寫輪眼浮現，下一刻，一道慘哼聲響起。

虛空中，有神識交流。

“真的是仙嗎？”

“揮袖鎮壓至尊，悄無聲息間就讓霸天消失了。雖然霸天沒有極盡昇華，但此人的手段，就算是遠古天庭的帝尊都不可能做到。”

“長生怎麼了？似乎受傷了，可那人僅僅是看了他一眼而已。”

數道目光看向仙陵深處，封印在神源中的長生天尊面色慘白，氣息虛弱到了極點。

“長生，為何受了重傷？別告訴我，那人一眼就讓你差點死了。”

“就是，虧你還是九大天尊之一，竟然連一道目光都扛不住。就算對方是仙，也不至於讓你這麼狼狽吧。莫不是，你本身就快死了，沒力氣反抗了？”

長生天尊冷哼一聲，道：“你們知道什麼？你們以為那只是普通的目光嗎？”

“我被他鎮壓在精神世界，受盡折磨，現實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我在那裡面，被活生生折磨了三千年。

在那裡，我想死都做不到，只能一遍又一遍體會永無止境的痛苦。”

說到這裡，長生天尊眼神中滿是恐懼。

其他至尊面面相覷，雖然不願意相信。但是，堂堂長生天尊，是不屑於說謊的。

“這就是仙，強大無比，一眼就能令我等沉淪。”

“我們的選擇是對的，一定要成仙，哪怕犧牲宇宙蒼生，也在所不辭。”

“不錯，成仙，一定要成仙。不過，我們現在，似乎又多了一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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