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

黃牛憤怒吼叫一聲，一尾巴甩在楊過胸前。

“牛兄，你……”

楊過剎那間倒飛而出，口中噴出鮮血。

他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在保護那一窩小鳥，牛兄為什麼要發火？

黃牛憤怒地看了一眼楊過，然後轉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塊石頭。

它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懼怕，脖子也忍不住縮了縮。就好像，做了壞事怕被老師抓到的調皮學生一樣。

石子一寸不差打在毒蛇七寸位置，毒蛇立刻身體僵直，掉落下來，身體扭擺，很快就死了。

楊過鬆了口氣。

“原來，牛兄是擔心我的彈指神通傷到幼鳥啊，這可真是誤會了。”楊過以為是這樣，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下一刻，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牛兒，我讓你為我護法，你就是這樣做的？”

楊過聽這聲音感到很熟悉，但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是誰。小龍女這面帶警惕，走到楊過身邊，凝神戒備。

“哞！”黃牛委屈地叫了一聲，回頭用蹄子指了指楊過，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行了，還好我沒有處在關鍵時刻，否則被這麼一打擾，萬一走火入魔了，可就麻煩了。

嗯，已經過了五年了嗎？也是時候出關了啊。”

此時，楊過和小龍女，也從聲音傳出的方位知道，這位說話之人，就處在鳥窩下面的石頭裡面。

“原來，石頭中有人在閉關。牛兄怕我打擾這人閉關練功，才發怒的。這人，就是牛兄的主人嗎？閉關三年，難道他是……”楊過似乎猜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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