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張了張嘴，這些年在鬼王宗與人勾心鬥角，早已不是當年的懵懂少年了。

但面對樂光，他還是無法做到面對別人時一樣。

“誒呀師傅，你就告訴小凡哥哥吧，你都說了他是命中註定要學全五卷天書的人了。”小環抓著樂光的手臂搖晃著。

樂光看了一眼張小凡，又看了一眼小環，小丫頭立刻臉紅了。

原著中，小環就對張小凡，念念不忘。沒想到，現在又是這樣。

樂光心中有些吃味，自己教出來的徒弟，難道也要被這個長相平平無奇的憨貨勾走了？

“其實，就算不說，張小子也會遇到的。”

“那你就說唄，反正說不說都一樣，讓我也聽一下啊。”

小環的話，差點把樂光嗆死了，這還是自己的徒弟嗎？怎麼一心為他人著想……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們吧，第四卷天書，在天音寺後山的無字玉璧上，而第五卷，正藏在上古兇劍，誅仙劍之中。”

樂光話落，張小凡和陸雪琪，面色各異。

“事實上，現在的修煉功法，都是自天書演變而來的。青雲門的太極玄清道，來自天書第五卷，天音寺的大梵般若，悟自第四卷天書，魔道功法，也是一樣。只有焚香谷，傳承自南疆巫術一道。”

陸雪琪大聲說道：“不可能，你胡說，正道魔道，豈可混為一談。”

樂光看了她一眼，也不解釋。

張小凡若有所思，此刻，他已然明白，正魔之分，不在乎功法，只在乎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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