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蔣牧一陣語塞。

顯然他沒有想到，莫青雲會這麼問他。

但蔣牧畢竟不是一般人，短暫的語塞以後，他就黑沉著臉冷哼道：“哼！我身為天牛神宗的長老，豈會去做其他勢力的奸細。”

“哦，是嗎？”

莫青雲早料到了，蔣牧會出言反駁，目光戲虐的望著他，笑道：“按照你剛才的邏輯，你是不是宗門長老，與你是不是奸細有關係嗎？”

“還有，以你宗門長老的身份，如果成了別人的奸細，似乎危害要更大一些。”

“你……”

在莫青雲的質問下，蔣牧再次語塞，氣得表情不斷抽動。

想不到他剛才的話，竟成了莫青雲反駁他的理由，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望著面色陰沉的蔣牧，莫青雲的氣勢不變，繼續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既然你們能給我強行定罪，我同樣能給你們扣帽子？”

聽到莫青雲的這話，大殿的不少長老，對此紛紛點頭贊同。

莫青雲的話說得不錯，蔣牧方才的話有些過了。

“哼！我們乃是宗門的長老，豈能與你一個弟子相提並論。”

這時，方才一位質疑張治的長老，臉色不悅的呵斥著莫青雲。

對於這位長老的呵斥，莫青雲絲毫不在意，氣勢不弱的反擊道：“長老就比弟子高貴嗎？你不要忘記了，你也是從弟子一點點晉升的，在我看來，你除了入宗早一些，其他方面與弟子並無區別。”

“好一個狂妄的小子，老夫今日倒要看看，你有何資本口出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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