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恨伊澤爾做什麼,這沒有道理。
即使如此反思著,寧昭也無法控制自己。
所以再見到伊澤爾,他便再也忍不住惡毒的笑意,言語像塗了毒的刀子,只希望伊澤爾像自己一樣痛。
那是一個,陽光本應很溫暖的白日。
在皇室的某個狩獵大會上。
他想念了一千四百多個日夜的人、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念著名字才能挺下去的人。
就那樣站在他抬眼就能看見的地方。
變得高大英俊、變得溫柔多情。
有某一刻,寧昭很想問他。
——伊澤爾,你真的還記得朝朝嗎。
可到嘴邊的痛,便化成了互相傷害的刀子。
“……我討厭你。”寧昭喃喃地說。
伊澤爾天空般的眸子被痛苦淹沒,只能不斷重複,“對不起。”
寧昭的視線不知看向何處。
“可我更討厭自己,怎麼能遷怒你。”
寧昭其實不能怨恨任何人。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
是他選擇了將伊澤爾引去那間麵包店,他選擇將他們那懵懂的未來,丟棄在那個陽光照射不到的街角。
這麼多年,誰也沒有停在那個角落。
“伊澤爾。”寧昭覺得說出這句話已經要用出全身的力氣。
“對不起……弄丟了你喜歡的人。”
伊澤爾猛地抬頭,神情充滿錯愕。
他再也顧不得那麼多,用力捂住寧昭的手。
“朝朝……不,阿昭。”
他變換的稱呼令寧昭的睫毛一顫。
“你聽我說。”伊澤爾用力咬著後牙,也用力握著寧昭的手,“我再說一次,這不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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