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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庭院囚誰(擦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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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聽竹從馬背馱著的褡褳裡拿出水囊,半屈身給她細緻擦拭身子。

顧煙蘿仰面躺在岩石上,半餳眼,春山眉裡倦怠,酥軟無力的餘韻在體內遊走。

嫩足被他一手掂在指尖細細摩挲,纖細堪憐不足一握。一手拿著素帕探向大腿內側,貼在花穴口,輕輕楷去斑駁的白濁和蜜液。

“小煙這裡好溼。”

手指若有似無地拂過敏感的花核,引得她一陣簌簌顫慄,低低的嗚咽聲,纏纏嫋嫋遊入他耳中,手下的動作不覺更細微柔和。

即便是輕微的動作,被肏幹得合不攏的穴口,依舊不堪撫弄,她輕吟:“啊...疼呀...”

他喉頭輕微滾動,目光膠著在那處,呼吸微不可察地凌亂了些許,細語脈脈:“怎麼還在流水?”

顧煙蘿側頭覷他,貝齒咬住下唇,不讓呻吟溢位,酥麻蝕骨的感覺在私處漾開,蜷起腳趾繃緊足尖。

充血的花唇微微敞開,蜜穴口還帶著瀲灩水光,隱約可見豔紅的媚肉蠕動。

手指捻著帕子抵入,花穴一翕一張地隔著帕子吞吐手指,每一次收縮都會擠出更多的蜜汁,將素帕浸染透黏膩的濁液。

她感覺下身依舊酸脹無比,穴口上方點綴的一顆相思豆,仍然飽脹泛著瑩潤的光澤。

最後一絲濁液被擦拭乾淨,卻留下了曖昧的水漬充盈穴口。

好了,現在感覺怎麼樣?許聽竹看著她漸漸平靜下來的模樣,將手帕收起。

俯身在她花戶上輕輕落下一個吻,那處十分敏感,她輕顫著感受綿延的溫潤觸感,沁涼的唇瓣好似霏微細雨,卻欲融入她骨血。

她不習慣,這不沾情慾與佔有慾的吻不同以往,而是帶著小心翼翼、別樣的試探一般。

蘭瓣似的指尖捻緊衣緣,溼漉漉的杏眸裡流露出不解與迷茫之色。

“許大人,你...”

顧煙蘿一直覺得許聽竹只是一時興起,將她囚在身邊,也許是好勝心和征服欲。但他今日一人策馬來,僅僅是為了救她麼。

他手勢若飛解開披風,攏住她的腿:“小煙的裙子都溼了,披我的衣裳。”

她垂眸抿緊唇,屈膝而坐,將披風裹住了自己下身。

夜已深了,許聽竹點亮了火摺子。

她視線順著幽弱的火光調去。

褪去了雪白的中衣,男人身姿雋拔清瘦,寬闊的肩膀,窄勁的腰身,唯一不足的是挺括的脊背上,一道纖長的傷口蜿蜒,滲出絲絲豔紅血色。

玄色深衣掩去了血跡,她以為嗅到的血腥味是別人的,卻原來是他的,可他未曾有絲毫表現。

他拿著一瓶金瘡藥,坐在岩石上,離她很近。

“小煙,之前我頭疾發作不慎掃落瓷盞,劃傷你腳踝的時候,痛不痛。”

那道極細微的傷痕早已痊癒,他怎麼還記得。

她微微傾身,低聲迴應,不帶情緒流露:“那點小傷不值一提,早就不疼了。”

“本官去找你時,一時疏忽被一個流民砍傷了後背,當時也不覺得痛。可是我卻想到了小煙的那道傷口,會不會比我的還疼呢?這樣算不算還給小煙了呢?”

她的目光在藥瓶和他脊背傷口之間遊移,木然道:“許大人,我知道你那日是無心之舉,不必多說。沒有什麼還不還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塗藥就好了。”

他捏住藥瓶,幽燭映照下,側面頷線如刀鐫,又因那山水眉眼溫淡了冷峻。

拔掉瓶口封布,他捏住瓶身傾倒,流沙般的粉末紛紛揚揚。

漫不經心道:“既如此,那本官多疼幾日,小煙覺得我欺負你不是麼?如此才好洩你心頭氣。”

她偏首不看他,冷冷道:“許大人,您不必如此與我置氣,傷的是你。”

黑暗中,他眉眼須臾間攀上陰鬱深沉之色,猝然傾身壓覆而來。

將她埋首在自己的頸窩,堅定地按住了她推拒的手腕,一同倒在岩石上,任她靠在胸膛裡,背抵冷硬的岩石,牽扯到傷口猶帶痛意。

顧煙蘿落入一個溫熱的懷裡,聽得他嗓音脈脈:“睡吧。”

她怔忪地眨眼,無奈地閉上了眼。

*

顧煙蘿與許聽竹在揚州又耽擱了十日,等他處理完一切,才返回京師。

他的宅邸並不奢華,幽靜拔俗,頗有雅人深致。院中綠竹森然,翠影斜斜,風過竹林,沙沙作響。

回到宅邸時,他興致很好,攜著顧煙蘿來到一處月洞門前,示意她進去一觀。

她順從地輕移蓮步,一方閣樓映入眼簾,青瓦飛簷,花影橫斜。

蘭袖下的指尖蜷起,甲片掐出半月牙兒。

這方閣樓,這復刻的園林、閨室,無一不與記憶中的姑蘇舊宅迭影。

“這是以後小煙住的地方,喜歡麼?”許聽竹與她並肩站立,噙著笑意側目覷她。

她臉色蒼白,垂下顫動的烏睫,收緊肩膀回退了一步。

這是以後囚住她的地方麼?

是蓄謀已久,還是臨時起興的念頭。這宅院構造要多久,他又是如何得知舊宅的構建,夫君謀逆之罪東窗事發又多久。

她不敢去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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