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碎的清輝潑灑兩人,山路上闃寂無聲,樹葉斑駁碎影在他雋秀側臉流轉,顧煙蘿背對他而坐,看不見神情。
他默默收攏抓住韁繩的手,慢慢成拳,直至肌骨明晰的指節泛白。
輕曼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半咬她玲瓏耳垂:“哦?小煙所言極是。他與我自然不同,怎麼能同本官相提並論。”
顧煙蘿僵滯半身,溫熱的吐息覆著她半臉,纖細腰肢被他握住韁繩的手圈住,好似蜷縮在他懷裡。
抓住馬鞍,輕輕往前挪動一點距離:“無論如何,多謝許大人出手相救。”
“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一句感謝。”
她白嫩的頸繃緊,訥訥出聲:“許大人,夜深山路難行,要不我們還是找個歇腳的地方吧。”
他眉峰一挑,微微轉動韁繩,語氣裡滿是倨傲清疏:“好,顧小姐可要抓穩了。”
嶙峋的山路太過顛簸,兀立許多凸起的岩石,馬兒步伐不再穩健,落蹄帶起塵土。
顧煙蘿驚呼一聲,整個人前傾,後臀半懸馬背上。
一雙大掌施力摁住她脊背,整個人趴伏在馬背上直不起身子。
後臀被一根堅硬的棍狀物抵住,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炙熱滾燙的溫度。
“你幹什麼?!”顧煙蘿驚悸不已,雙手緊緊扣住馬鞍。
“本官好心穩住你,怎麼不感激?”他嘴角漾起清淺弧度,“此處地段崎嶇,若是失手掉下去,可傷的不淺。”
顧煙蘿輕蹙秀眉,兩頰如紅燈映雪,低低的嗚咽聲在喉間逸出。
“別...這樣,許大人...”
方才因他相救生起的複雜心緒,此刻消弭,又成了羞惱和憤懣。
一手扣住韁繩,另一隻手環住她腰肢,輕輕一挑繫帶,將羅裙揚起別在她腰間,雪膩嬌臀立刻暴露在空氣中,山風吹拂過,激起一片微麻戰慄。
感受到蕭瑟涼意,淺緋色的花唇口不受控制地收縮著,好似要迫不及待地嘬弄著什麼。
“許大人,我們下馬吧...”
她仍在溫軟求饒,胸腔裡心跳顫動,耳尖洇上胭脂色,既害怕又羞怯。
他低垂眼瞼看著她一覽無餘的雪臀,挺直脊背如一竿修竹峨矯,然而下身的慾望卻緊貼著她的至軟之處。
青筋暴起的粗碩陽物頂起褻褲,明晰的形狀顯露,隨著馬兒的顛簸而一下下戳刺著花穴,前端滲出清黏的液體。
冠首頂入兩片嬌嫩的花唇,刮擦著敏感的珍珠,酥麻的快感迭起。
“別...會被人看見的...”
她想躲避,卻被他一手牢牢按住。
上好的綢衣嵌入蜜谷縫裡,花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溼潤的液體,將衣料浸得透溼,隱隱可見布料與花穴有數道銀絲拉扯。
他淡淡一哂:“可你下面這張嘴分明不是這麼說的。”
馬兒突然一個趔趄,顧煙蘿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栽。這一下的衝擊讓許聽竹的衣物重重摩擦過她的花核,激得她渾身戰慄。
他嘖了一聲,指尖輕捻花唇之間脹紅的相思豆,引得她雪臀輕顫如花枝搖曳。
“怎麼這麼多水,把本官的衣物都染溼了。”
嗯...別碰那裡...她咬著唇瓣,眼尾泛起溼暈。
指腹在密穴縫裡順著淫液滑動,就著溼滑的液體插入花穴裡,輕重疾徐地攪動抽送。
“嗯~”她頭皮發麻,不可遏制地呻吟出聲,身體違背了主人清矜的意願,媚肉爭先恐後地緊緊吸附著他的手指,內壁的每一寸都在歡愉地蠕動。
他嗓音不疾不徐,帶著漫不經心地遠漠:“顧小姐,你要麼離本官近些,用穴好好裹住本官,要麼就掉下馬去。”
抉擇兩難,馬背的顛簸讓每一次撞擊都格外深刻,她只能依靠著他才能保持平衡。
“許聽竹,你這個混蛋,為什麼非要這樣對我...”
溼漉漉的杏眼水汽瀰漫,朦朧呻吟梗在喉間,只能妥協著反手揪住許聽竹的衣袂,生怕跌落馬下,甲緣用力得掐出小紅月牙。
“乖小煙,記住你永遠只能依附本官,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他涼薄的眼泛著倦怠,勾起唇角,褪去了褻褲,肉與肉燙貼在一塊,她被這炙熱溫度傳遞嚇得繃緊臀線。
大掌掰開兩瓣雪臀,劍拔弩張的陽具挺翹著,飽脹的傘菇抵住了早已一片潮溼的豐潤花唇,任馬背的顛動恣意摩擦。
顧煙蘿趴在馬背上緊緊貼合著,只有後臀翹起,承受著他的頂弄。
粗糲的莖身上,青筋暴起如游龍盤踞,嬌嫩花唇感受著每一條浮凸的筋脈紋路,被碾磨得充血腫脹,鮮豔欲滴,如同破了孔的多汁水蜜桃。
花液不斷地從她的花戶中流淌出來,汩汩春露順著她的大腿蜿蜒,洇溼了數絡馬鬃。
月色清輝下,整根肉棒被淫水浸泡得泛著水亮油潤的光澤。
“許聽竹,你為什麼老是欺負我...”低低的啜泣聲,纏纏繞繞,最後變成了壓抑的甜膩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