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將他抱起來, 趴在自己懷裡, 拍著他的後背。

幻室的事情，江柏知道嗎？

他是研究基地的高層人物, 連很多保密級的實驗室都能有開啟許可權，這種事他會不知道嗎？

江柏發現小人魚的魚尾還在，不知道是變不回去人類雙腿還是怎麼回事？

他循著記憶摸到閉合的鱗片，指節摁了摁。

小人魚瑟縮一下，江柏沒有再繼續，親吻腿上趴著的小人魚。

“這是怎麼了？”

他能明顯察覺到小人魚的恐懼，可明明自己什麼也沒做。

林秋別開臉，不讓他親。

江柏捏住他的後頸，提起他的腦袋，看著面前緋紅的小臉。

喘息小聲又綿軟，神情看似喜歡又有些無措？

“是不是哪裡難受？”

林秋眼尾溼潤，聞言小幅度點頭。

還有懼怕，擔心進幻室後會死。

“我…我聽說進入成年期後，會…會進基地的什麼訓練幻室。”

江柏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秦鬱告訴你的？”

林秋訝然，努力不讓江柏看出異樣，鎮定地回：“是。”

江柏圈出小人魚整個身體，蛟尾變出來纏住小人魚的尾巴。

“我也會進去。”

“啊？”林秋以為有那麼一瞬間，是出現了幻覺。

江柏親了他一下，冰冷的機械指節輕緩地為小人魚安撫鱗片下的不適。

“每個幻室會出現什麼，我也不清楚，它裡面的東西會由建造人的惡念意識投射。”

林秋咬咬唇，細細地嗚咽聲冒出來。

江柏的機械指節頓住，安靜地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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