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安看著他,抓了抓手腕,問:“是不是等全部紅了,我就完全沒有理智了。”
“怎麼會。”陸嶼然慢聲哄她:“我們還有很多鎮痛藥,有靈力和你父親給的東西,這些都可以幫助你。”
溫禾安又在屋裡走了一圈,半晌,轉到他跟前,咬咬唇,指甲陷入掌心,問:“現在可以喝嗎。”
陸嶼然心跟被什麼劇毒蛇蠍狠狠咬了一口一樣,酸脹麻澀,他撫了撫她的背脊,撫一下,她的耳朵就動一下,他道:“好,我去拿。”
至天明,徹夜難眠的溫禾安第一次對他發脾氣,將碗盞摔碎,說這藥根本沒用。
陸嶼然收拾好地上的碎片,看著她說:“我的錯。”
情況愈演愈烈,快速惡化下去。
而那日一語成真,溫禾安的眼睛一日比一日紅,鎮痛的藥哪有那樣神奇,能應對這種程度的痛苦,她開始剋制不住地破壞院子裡的東西,將鬱鬱蔥蔥的竹林掃蕩一空,靈力紊亂暴戾,所過之處根本沒一處好地方。
每次混戰結束,陸嶼然將結界中的東西恢復原樣。
最為嚴重的時候,溫禾安連藥也不記得喝,唯一能記得的就是陸嶼然,但也僅限於不對他主動出手。她有時候不太許他靠近,尤其是端著藥過來的時候。
羅青山的藥引誘血脈之力與靈力相融,讓她一看就覺得暴躁,排斥。
七月十六,溫禾安找陸嶼然要異域的東西,她臉色慘白,臉頰上鼻尖上悶紅,睫毛上掛著懸懸欲墜的汗珠,她伸出手,說:“你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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