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徐遠思問問情況。”
說完,她看著陸嶼然,踮了踮腳,他很是配合地傾身彎腰,唇薄色淺,卻見她眼睫從餘光裡劃過,像兩片振翅欲飛的蝴蝶翅膀,最終出人意料地停在他眼皮上。
陸嶼然眼瞼顫動幾下,感覺到有道呼吸很輕地往下拂,最後在唇周輾轉,一點也不急切,激烈,很溫柔,溫柔到磨人得要死,旖旎的氣息叫人泥足深陷。
停下來的時候,好似連骨子裡逼滲出的銳利都拔除了,他整個人又閒又散,瞳仁漆黑,視線有些迷散,那種神色,好似被精心滋養過。
溫禾安說:“你今天不舒服,忙完了早點休息,我問完就回來。”
陸嶼然視線完全落在她身上,不動聲色跟著走,心情不錯,揚揚下頜,好說話得很:“等你。”
溫禾安去了城南宅院裡,去的時候,月流已經回來了,她朝溫禾安頷首,將一品春的情況詳細介紹了遍:“酒樓裡的人都撤走了,所有長老和執事都上了雲車,但溺海觀測臺留了不少人,仍是重兵把守,且沒有回撤的意思。”
她一路往書房走,聽完,輕應了聲,說:“他們還是那樣,比我想象中的更重視這面鏡
子。”
溫禾安有這種感覺不是一日兩日了。天都對帝主之位抱有極大的希望,三家爭雄,都盯著那個位置,這誰都知道,但天都篤定到了一種叫人覺得入夢頗深的地步。他們並不輕視陸嶼然,防巫山跟防什麼似的,但卻能放心和王庭深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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