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安覺得血虧。
她心平氣和地講道理:【你可能對天授旨不是很瞭解,它給訊息向來都是一截一截,給出一段後三五十年不動彈也是正常,我看這次也是,多三天少三天不會有任何影響。】
【觀測臺建好,也不是立刻就能有所發現。】
溫禾安畢竟也是曾經帝位爭奪中的預備役,對此十分熟悉。
但她都是奉命行事,對帝位本身不感興趣,相比這個,她更在乎自己臉上的毒究竟什麼時候能解,禁術的事什麼時候能再查出線索。
林十鳶也回得很快,顯然是在另一面時時等著和她掰扯這個事情,畢竟如果可以,她肯定更想選擇自己的合作伙伴,而不是仇敵溫流光和王庭的人:【這就不是我該考慮的問題了。】
【我是商人,商人有商人的規矩,我不能放著大好的機會不賺錢。】
溫禾安回她:【我從前和你談過流
弦沙的價,這個量的成本也就十萬不到,你翻了二十倍,還不賺?】
林十鳶:【今時不同往日。】
溫禾安瞅著這幾個字看了半晌,嘆息一聲,一字一句回她:【好吧,二百三十萬,這是我的誠意,不能再加了,你若不答應,我去繞遠路找金云溪談。】
九州的金錢命脈被幾家控了大半,其中珍寶閣和金云溪是同類競爭關係,金云溪靠著四方鏡一戰成名,在商場中愣生生殺出一條血路來,是林十鳶的死對頭。
林十鳶深深吸了口氣:【你故意的!你用激將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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