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淮攤攤手:“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我們連觀察帶套話才得出的結論,再具體的,就得看明天那孩子怎麼說了。”
說著,他掂掂那鍋,看向溫禾安,好笑地問:“還沒問你呢二少主,這是做什麼?也是你計劃中的一環?”
溫禾安捂了捂臉,嘆息似的聲音從指縫間流瀉出來:“……這個不是。”
她頓了頓,沒等商淮接著說,又很自覺地道:“我不會再靠近灶臺了。”
該說的都說了,溫禾安不想留在原地面對那口被刷得鋥亮的鍋,她藉口回房裡收拾一番,目不斜視地往樓上去了。
她一走,商淮就憋不住笑了,他從前覺得這位二少主果斷歸果斷,識趣也識趣,到底還是危險,肚子裡指不定憋著什麼壞水。
不怪他這麼想,實在是溫家溫流光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能和瘋子纏鬥這麼久的,溫禾安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搞不好和江無雙撞款,是個笑裡藏刀的蔫壞東西。
但實際上這位二少主,怎麼說呢,她不標榜自己是個好人,你和她說話,能說的她都說,還都是真話,就是給人一種……很難形容的真實感。
這麼想著,他看向羅青山,挑眉問:“你有什麼發現沒?”
羅青山搖頭,天知道,他早晨起那麼早,當真就是為了每日的晨跑,若要問起收穫,大概只有晨跑途中發現的幾株草藥。但經驗告訴他,這話若是說出來,必然會迎來商淮的嗤笑,那種否認他智商的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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