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沒覺得自己有什麼需要照看他那大哥的地方。
對方過著什麼日子,自己過著什麼日子,他有什麼資格照看對方?
這次回老家奔喪的時候,他還特意戴上定製的假髮,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
老太太雖然說自己也快要跟著老頭子去了,但她卻還是撐著那副老朽的骨肉,又過了七八年,才在一次睡夢中離世。
葬禮過後,應缺將幾十歲年齡的老房子推了,重新改建。
家裡的許多東西也要處理了。
送人的送人,轉賣的轉賣。
家裡的田早在十幾年前就沒再承包,現在應缺更是隻留了幾塊菜地,其他都轉給了親戚鄰居。
房子修的簡約風,應缺沒有別的要求,就是裝了許多紗簾、風鈴之類的小裝飾。
從前院子裡的幾棵樹也都還在院子裡,只是改了一下佈局。
除了這幾棵真樹,應缺還裝了幾棵裝飾樹,玻璃材質,通著led燈帶,樹枝上綁了不少五顏六色的風車,微風輕輕吹拂,滿樹的風車都開始轉動,燈光一開,美麗又夢幻。
房子裝修好時,正是冬天的最後一點雪衣正化去,春風吹拂萬里,溫暖和生機解鎖了冬天的寒冷與空寂。
色彩繽紛的風車颯颯作響,明明無枝無葉,難動分毫,卻仍然生機勃勃地屹立在這春風裡。
春風醒來時,入目卻是陌生的環境,本有一絲慌亂,卻在見到這風車樹時心中一定。
他繞著院子裡的樹吹了半天,沒有絲毫要停下的痕跡,樹葉和風車運動碰撞發出的動靜,是他愉悅歡快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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