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惜君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唯有耳根的紅暈不受控制得淺淺蔓延:我什麼也沒答應。
應缺將他這模樣看在眼裡,覺得有趣。
古代到底不如現代放得開,哪怕朝惜君已經二十來歲,有個自小一起長大的童養媳,敢在酒後主動勾引,在床笫之事上,仍保留著些許時代下的羞赧。
應缺覺得這樣的朝惜君有點新鮮,便多看了兩眼。
應缺用扇子挑起朝惜君的下巴,那之前誰說不舒服,希望我幫忙的?
朝惜君:那我也沒說可以仔仔細細看遍。
他知道應缺敢做,卻想象不出真被這樣對待的自己又是什麼模樣。
這已經超出他心理預期。
若是應缺只是不聲不響那樣做,並未宣之於口,那倒也罷了,朝惜君不會想到,想到了也可以假裝不知道。
可他偏偏說了出來,當著朝惜君的面,故意說給他聽。
朝惜君覺得,正常人都應該表示一下自己的不同意,當然應缺這樣臉皮足夠厚,且對風月事小有了解的人不在其中。
應缺:那你現在聽了,我就當你答應了。
說罷,他便不由分說將朝惜君放躺在床上。
朝惜君想起身,下一刻卻感覺自己鞋子被脫掉了。
雙腳一片冰涼,被應缺握在手心,卻又感到一陣暖意。
被對方的暖意包裹,朝惜君身體一軟,莫名便不想動了。
他想起前些日子,朝寒沅似乎已經和那慕容儀相認,雙方都有意無意維持著聯絡,重拾幼年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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