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凌晨,蘇澤一個人出了門。柔軟的絨毯輕輕罩在我的身上,空調溫度開得很高,並不覺得冷。
我渾身都是斑駁的吻痕,腰腿被掐得青紫,穴內痛脹得發麻,火燒火燎得疼。雖然不能說後悔進行了那樣一場徹底打碎重組的對話,但時機確實是不太美妙。
當我們異口同聲說完那三個字,慾火狂亂地燎竄,眼淚火上澆油地點燃又一場情潮,我已經累得幾乎無法動彈,蘇澤便抱我上床,在臀下墊了枕頭,抬起我的大腿,不等身體湧出更多溼潤,便俯身深深頂入。
這一刻我們不是在做愛,而是結合。
滾燙的性器頂開乾澀穴口在甬道脹硬撐滿,我的靈魂也撕開一道口子將蘇澤填進來,我從未有這樣清晰而深刻地認識到我們是一體的,單向的箭頭緊緊地扭合纏繞在一起,哪怕舉起鉗子再度掰開分離,也會留下不可復原的彎曲形態。
碎掉的過去並沒有被我們捨棄,尖銳的殘片扎進表皮,重新刻回血肉裡。
愛漲得太滿,恨意也隨之騰起,蘇澤兇狠地吮吸裸露的肌膚,我的牙也深深嵌進他的皮層。肉刃是插進身體的尖刀,深穴是吞噬他的黑洞,缺少潤滑的空間摩擦起了火,每一下都是尖銳的痛。
我太痛了,指甲掐撓他的脊背,抹出鮮血淋漓的痕,印在純色的床單上道道斑駁。
並非快感,太陽穴突突地陣痛,我流著淚問蘇澤為什麼我們要開始做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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