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秉赫一聽就笑了：“你說得好像我在沒事找事。”

“哪兒能啊懟哥，我就好奇。”

孫秉赫真的開始總結：“市場營銷部王勉，總結報告做的像是剛入職三天的新人；莎妮分公司設計總監，看提議下季新品應該是包包，他給我交上來的竟然是絲襪！”孫秉赫越想越痛苦面具，“匡成海也是，一陣子不管那個簽名，又要讓我花費時間辨認。”

楊彬聽著聽著嘴角上揚，對了，就是這個味。

之後孫秉赫逐漸壓低聲音，很快，車內歸於安靜，楊彬側頭睡過去，孫秉赫開啟空調。

明明都是一樣的氣味，可不一樣，外派十四天，楊彬睡得並不好，孫秉赫擔心的，也是他擔心的。

楊彬不知道他在孫秉赫眼裡近乎完美，他只是想著自己的性格不算活躍，皮囊總有衰老的時候，而孫秉赫的目光一直眺望著更遠更闊的地方，他怕自己不夠好。

車子一停好，楊彬就醒了。

對環境細枝末節的把控，是跟楚易瀾的頭兩年養出來的習慣，從一堆老東西手裡搶亨泰，他們手段強硬，對方的報復更猛，楊彬不敏銳，根本沒現在的地位。

“到了？”

“嗯。”孫秉赫看著他，“再睡會兒？”

“不睡了，餓。”

楊彬訂的包房，點的也是經典菜式，真餓了，跟孫秉赫前十分鐘誰都沒說話，就在那裡吃。

“夠不夠？”楊彬問道。

孫秉赫：“夠了，但是隻請客一頓飯，太小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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