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可能是覺得鄭歌丟人，立著領子擋著半張臉，鄭歌跟那個負責人唇槍舌劍，他則視線亂瞟，沒有任何要幫忙的意思，甚至眼角眉梢流露出淺淡的煩躁跟無奈。

沈連問那兩個工作人員，“他做什麼被拒絕了？”

“沈老師！”工作人員連忙問候。

沈連沒說話。

工作人員想到他的問題，說道：“鄭歌想租借其中一個攝影棚，但您也知道，這都是安排好的，沒位置。”

租借？沈連覺得新奇，按照鄭歌的人設，稍微動動嘴，龍傲天周堂斯就能給他原地建造十幾個。

而鄭歌的狀態確實很差，這是沈連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卑微”，即便被周老太太針對那陣，也只是瞧著可憐一些，如今再看，那種始終縈繞周身的光環，似乎徹底碎了。

第183章 以後少來往

負責人最後朝外揮了揮手，示意鄭歌快走。

很明顯，談崩了。

鄭歌站在原地，臉色漲紅，隨後轉頭跟隨行助理發脾氣，小助理可能習慣了，仍舊東張西望，眼神都沒變一下，緊跟著，鄭歌看到了沈連。

那張憔悴的面容一下子慘白。

所以說，人生在世，少得罪人，保不準哪天就是風水輪流轉。

曾經的原身也被逼至頹敗，壓低尊嚴想要找尋一個出路，周堂斯跟鄭歌沒給，甚至也有過這樣的場景，鄭歌眾星拱月，原身落水狗一樣站在陰影裡。

沈連如今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但他總覺得原身的那些經歷：排擠、打壓，最後在窄小的出租屋裡心臟病發痛苦離世，全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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