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雪坐在床前,他看著賙濟慈熟睡的臉龐,眼神裡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愛意。
他突然想起賙濟慈小時候,他生病的時候,自己也是這樣守在床前。
每當看到男孩平靜柔和的睡顏,他就連刻骨的憤怒和仇恨都偃旗息鼓,那一刻,他真的是想把男孩看作是自己的兒子。
可第一天,當他看到男孩瞳孔裡那點異色時,他又開始憤怒。
賙濟慈小時候長得五官細緻,從側面看還有幾分陰柔之美,像個蒼白的女孩。
長大後,他的容貌也不出所料的俊美,和其他陽剛粗狂的男人相比,他有種骨秀的感覺,白淨的面板就像精美的東方白瓷,舉止也透出端莊嫻靜的氣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學院裡的學者一樣。
傅庭雪心想:和他母親還是不一樣的,不是個風風火火的小瘋子。
不一樣很好,這種不一樣的氣息好像更能救贖他。
不
知過去多久,賙濟慈合起的眼睫微微顫動,他睜開眼,問道:“幾點了?”
“十點。”傅庭雪把他扶起來,在他身後墊了個繡金靠枕。
“怎麼不叫醒我?”
“你還有點低燒,我想讓你多休息一下。”他伸出手,試了試周濟慈額頭的溫度:“溫度降下來了。”
賙濟慈前些天受了涼,一直在發低燒,整日昏昏沉沉的。
傅庭雪轉身從鎏金盆中撈出一塊錦帕,為他擦拭乾淨額上滲出的點點冷汗。
傭人端上一盅藥,傅庭雪接過藥碗,用銀勺將藥舀起,溫聲道:“把最後一貼藥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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