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可愛。
我把手繼續向上,從小叔的衣領中鑽出捏住他的脖頸,中指在小叔的耳根處緩慢地摩挲著:“小叔,你還沒答應我長肉的事。”
餘杭白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忘記剛才的事情, 那只是個意外:“知道了,睡覺吧。”
我把手放下時故意又從那上掃了過去, 也許是因為緊張, 原本沒什麼存在感的小東西變成了明顯的小啾啾, 感覺好像要是捏一捏, 估計應該也挺有趣。
我想著, 但這次並沒再做什麼。
一段正常的家庭關係中,成年的大侄子應該不會把玩小叔的乳……
我抱著小叔並不想睡覺:“小叔,你為什麼會選擇來這裡?”
餘杭白這個決定做得很荒唐, 他當時攤開了地圖,飛鏢一擲, 於是他就買了到這個城市的機票,但這麼說出來很影響自己長輩的形象, 於是他說:“因為這是一座具有歷史底蘊的城市。”
他閉著眼睛回答, 儘量忽略身後那具熾熱結實的身體,只是聞時京實在抱得太緊了, 即使是畏寒不怎麼怕熱的他都出了一身薄汗,而這裡並沒有空調, 他也沒有買風扇。
“你、不熱嗎?”
“熱。”
“熱就……”
“那我把衣服月兌了吧,而且小叔的衣服太小了,我都要被勒得喘不上氣了。”我說著就開始脫,就聽咔嚓一聲,衣服的腋下被我扯開線了。
“嘖嘖。”我隨手把破衣服丟到了地上。
身旁的小叔突然坐了起來:“那我還是去沙發睡吧。”
我抬起腿攔住要從床尾爬下去的人:“信不信我現在就出去把沙發給扔了,小叔你為什麼老要去沙發睡?就這麼討厭我?我來找你給你添麻煩了是不是?那我走?”
我說走就真要走,小叔一著急抱住了我:“沒有,沒有添麻煩,沒有討厭你,就是你要是這麼睡覺,我們睡在一起很不合適。”
小叔腦袋上的小人,委屈巴巴地低著頭,小胖手在身前無措地摳著手指。
“有什麼不合適的,第一這麼黑又看不見什麼,第二月兌光的是我,我都不覺得丟人小叔怕什麼,第三小叔你還穿著衣服呢,我們之間隔著兩層衣服和隔著一層衣服其實沒差別,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說話間,褲子也被我蹬了下去。
一瞬間好自由~
小叔沒說話,但是腦袋上出現一行:歪理,但是找不到反駁的話……有點生氣……
黑暗中我無聲的笑,原來小叔內心戲這麼多,想到以前總是一本正經的小叔其實心裡瘋狂嘀嘀咕咕,怎麼這麼——可愛。
我重新抱住小叔,小叔的身體有些不自在的僵硬,語氣無奈的說道:“那睡覺吧。”
我並不是很滿意,盯著小叔的後腦勺:“小叔我們分開這麼久你對我好冷淡,不是每天都很想,很想我嗎?”
小叔突然把頭轉了過來,震驚錯愕和羞恥在他臉上交替出現:“你看我日記。”
“日記?”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我不知道啊,我瞧篇篇都已我的名字做開頭,我還以為是小叔你給我寫的信,既然是寫給我的我想我看看也沒事,對不起小叔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我無辜,我單純,我委屈。
“我會忘記我看到的一切的,忘記小叔給我畫了彩虹,忘記小叔說要是我在就好了,忘記小叔說很想,很想我~”
小叔已經羞赧地把頭轉了回去,緊閉雙眼裝睡,大概是太久沒欺負小叔了,我今晚格外興奮,我撐起上半身把腦袋探過去,悄咪咪地叫了聲:“小叔,有件很重要的事我還沒告訴你。”
小叔一聽是正事,睜開了眼睛。
法式白色蕾絲紗簾即使是雙層也擋不住今晚的月光,照進來落在小叔淺色的眼底,是一汪瀲灩的春水。
小叔問:“什麼事?”
我又湊近了些鼻尖都快和小叔碰上,用只有我們倆能聽到的聲音:“那就是——我也很想,很想小叔。”
春水蕩起漣漪快要將我吞沒,月光如頭紗罩在小叔臉上,他因我的一句話而呆住,只有呼吸逐漸加劇,紅唇微張,露出潔白的貝齒,和欲探出唇說些什麼的柔軟的舌。
不知是太久沒見或者是其它的什麼,這一刻,我覺得小叔好漂亮,漂亮到我的鼻尖真得碰到小叔的鼻尖,我只要再低下些就可以啄取這汪春水,品其滋味。
房間裡忽然變得好安靜。
安靜到連心跳聲都變得聒噪。
“啊!啊!啊——”
突然冒出的叫聲打破了房間裡“古怪”的氣氛,我轉頭向房門的方向看去,這是在?是那天看到的情侶?
我回頭看小叔,小叔臉色尷尬,突然又坐起:“我去提醒他們一下。”
我再次把人按了回來,眼珠一轉:“小叔,你也叫,蓋過他們。”
小叔怔住,腦袋上的小小叔傻乎乎地撓了撓腦袋,但由於手臂太短,居然連頭頂都夠不到。
慢了一拍小叔才反應過來我的意思,好笑的道:“你怎麼不自己叫?”
“小叔你聲音好聽。”
“你聲音也好聽。”
“但小叔的聲音更適合叫……”
我及時剎車把後面那個床字給嚥了回去,心虛的看向小叔,小叔沒說話,但是腦袋上出現一行:有時候真想打他,但是打不過,早知道應該趁他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