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正襟危坐的樣子,越揭露著他的惡劣秉性。
比他的下等秉性更不能原諒的是她自己。因為慄清圓清楚地感受到她在享受,比享受更氾濫的是她空落落的心。是的,她即便被取悅到了,可是心裡一點不滿。
甚至想要更多。
於是,愈發地本能地絞纏住他的手。
一瞬間,慄清圓被自己跑出來的慾望給嚇到了。她用一種夜奔而逃失敗反被擒獲的惶惶目光看了眼視線之下的人,馮鏡衡卻期許縱容,甚至在替她趕跑她所有的不齒與不安,也在讚揚她,“怎麼這麼會啊。”
洩露的人懊淘,羞恥,怨懟,總歸都是因為他,她才變得這麼狼狽,甚至狼藉。
始終正襟的人,不以為意,一面安慰地替她撥弄撥弄沾著汗的鬢髮,一面同她商量,“明天下午請兩個小時假好不好,帶你去個地方。正好在那裡接待一個德國代理商。對方是我接手船舶開始開發的第一個合作商,我跟老頭置氣,對方也就停下來等了我好幾天了。屬實太愛我了,見不到我,誰都不願意交易的那種。”
慄清圓垂眸,冷冷罵一聲,“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馮鏡衡笑著繼續,“今晚留著,攢到明天,好不好?”
慄清圓要下去,他不肯。他依舊這麼攬抱著她,勉強隱蔽的一隅裡,慄清圓淡淡發問他,“你給自己的大假結束了?”
馮鏡衡將自己的手從她裙襬下抽了出來,也解了自己的領帶來揩上頭溼漉漉的痕跡。他行徑放浪,然而口裡的話卻嚴陣得很,“是。就如你說的那樣,我誰人都不為,我只能為我自己。我並不甘心,清圓,”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喊她,不是慄清圓,也不是她父母嬌慣口吻的圓圓,而是她去掉姓氏,挨他近一些,正如他們此刻的親密一樣,他依戀這樣平等伴侶的關係,“我只能做一個相對正確的人。太多的攤子就那麼支在那裡,我不去顧不去收,對不起的是更多的養家餬口的人。比如舍費爾,他一年分攤我幾乎40%的代理業務,這樣的上下游,我轉手到別人手裡,我不會甘心的。哪怕是給自己的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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