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凡發覺自己說漏了嘴，就扯了個謊，說：“你看那個女孩，像不像演電影的張冰冰啊？”

“亂說，哪裡像了？”季清雅瞄了一眼就否定了葉不凡的說法。

堵振新沒有聽到自己想聽到的結果，有些失望，就對兩人說自己還要去忙別的事，讓他們別亂跑。

葉不凡對季清雅說：“幫我打個電話。”

季清雅掏出電話，按照葉不凡報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聽筒裡傳來一陣歌聲：“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也不算多……”

“你這朋友是誰啊，蠻新潮的啊，拿小蘋果當彩鈴。”季清雅好奇地問著。

電話裡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喂，誰找我啊？”

“老柳，我是葉不凡，找你有點事。”

葉不凡把自己四合院的地址跟老柳說了一遍，然後讓他明天早上來四合院找自己。

幸虧那天臨走的時候葉不凡看了一眼老柳行走江湖的廣告牌，裡面留著這個電話號碼，不然自己還真不知道到哪裡去找他幫忙。

“這人也是江湖騙子？”季清雅問道。

葉不凡有些不開心地說：“別一天到晚的騙子騙子的，沒我們這些騙子，你能不能考上大學都是問題。”

“考上大學是我努力的結果，好像跟你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吧？”季清雅反駁著。

葉不凡看著季清雅的臉，說到：“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老季的女兒，居然一點都不知道知恩圖報。”

季清雅還想辯駁，葉不凡卻沒給他這個機會，邁著步子揚長而去，只留給季清雅一個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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