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顧長西還是來到了聚集處宋曦的家門口。

宋曦正在縫著衣服，聽見敲門聲，“誰啊。”她可不敢隨便開門了。

“顧長西。”

怎麼會是他？難道江祁有話讓他帶給自己。宋曦覺得奇怪，還是穿上了剛做好的小背心（還沒來得及做袖子），出去開了門。

顧長西還是一身黑，他低下頭，走了進來。“我想和你上床。”

第一句話差點讓本來就腰腿疼的宋曦跪了下來，她驚訝看著顧長西，“你說啥？”她聽錯了，一定是她聽錯了。她摸了摸自己額頭，並沒有發燒啊！

要不，是江祁讓他帶話來的？江祁的某種奇怪xp？

顧長西摘下兜帽，柔順而向下的碎髮之下，只能看到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其他用紗布包的嚴嚴實實，他解開紗布，眼睛周圍的地方滿是黑色的瘢痕，這些凹凸不平的瘢痕遍佈全臉，好可怕的一張臉。“我的臉是因為從小吃的高度汙染食物多了，被汙染腐蝕了。我覺得老大異能汙染和你脫不了關係，我想試試。”

“不是，那為什麼要和我上床呢？”

顧長西一本正經道:“小說裡不是寫，那女人的淫液可以治病，所以我也試試。”

宋曦白了他一眼，平時看什麼小說啊，都末世了能不能看點有情趣有營養的文藝作品啊。“你知道我和江祁的關係嗎？”

“我是為了治病。你為了救人。老大會理解的。”顧長西用繃帶把臉上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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