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一聲名字喊出口,他就打住了。
小孩只聽到了一句人聲,學舌地學來了人生中第一個發音,從此啾個不停。
他不知道這個發音就是他的名字,是他母親留下的,他爹也沒改。
姚雲正心態擺得很正,他心想,咎的可憐是他父母給的,誰讓他們讓他出生。
他的小義兄,顧山卿,雲錯,他的悽楚也是兩對父母帶來的。
和他無關,即便他現在就浸在藥池裡。
他姚雲正清清白白,無罪無孽,只有別人負他,沒有他負別人的道理。
待到入夜,姚雲正從藥池裡出來上岸,活絡著一身筋骨離開林碑,到了就近的地方宿夜。
手下的死士來上報,紫庸壇的調查是一回事,親哥和臭小貓的動向是另一回事。
他摸著臉上的傷疤聽死士寡淡的彙報,愣是從中聽出了活色生香。
親哥早上是幾點離開的寢殿,午後幾時帶著佰三出的門,黃昏又是幾時回的家。
他們又去了彩雀壇的嬰堂,佰三的腿上除了抵足廝纏的男人們枕過,也有無親無故的幼童們坐過。
他現在不是幼童也不是他的男人,他只能乾巴巴地想想。
死士又彙報了下元節的事,姚雲正精神勁好了不少,他頓時想到了自己能做的,那就是在神降臺上戴著面具跳一出大神,對著臺下的臭小貓暗戳戳地賜福,給他念一遍或者一百遍的諸神佑你。
就像他的小義兄以前對他做的一樣。
怎一個獨一無二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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