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帶林媛二人出了長信宮。步子邁得雖快,心裡到底沒那麼絕情,他想起來十七歲那年剛迎娶了蕭月宜時,還是有過兩年新婚美滿的日子的。他還記得有一次父皇罰他在明臺長跪,三伏天酷暑難耐,和他一塊兒被罰跪的蕭氏從袖子裡偷藏了冰塊,自己不用都給了他。
後來發生了那件事,蕭月宜不能生育了……如今他是皇帝,她是皇后,兩個人之間早已面目全非,但因為曾經的美好,他對待蕭氏到底和旁的女人不同。
蕭氏是宮中唯一與他共患難過的女人。王淑容她們,雖然也嫁的早,但作為妾室並不是他政敵們的眼中釘,都沒吃過什麼苦。只有蕭月宜是獨一無二的,也是他一次次寬容她的原因。
想著這些拓跋弘心裡暗笑,這後宮裡的女人啊……蕭月宜也是的,每每被冷落就做出宮寒之症復發的樣子來,這一次還犯得尤其嚴重了。拓跋弘也不知她哪次真哪次假,但他並不計較。他只要一想起來當年的艱辛,就會對蕭月宜寬容起來,就算蕭氏是裝病博寵,當初的事可是真實發生過的,就衝著當年,他也不能用對待沈氏的手段來對待蕭氏。
來到長樂宮中,太后正親自拿了一捧佛經在前院壽山石上曬,旁邊宮女都侍立著。拓跋弘笑說:“母后好興致,是要學玄奘曬佛經麼?”
太后抬頭看皇帝一眼,喚過宮女端了盆子來洗了手,道:“這宮裡烏煙瘴氣,哀家哪裡還會有什麼興致。不過是因著那些嬪妃們被斷絕子嗣,大秦皇室造了這麼大的孽,哀家心中有愧,虔心求佛祖庇佑我拓跋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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