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雨一貫纏綿,不比大都的雨滂沱暴躁,淅淅瀝瀝的下了兩天,還未曾見有晴天的趨勢。
我駐足於迴廊下,觀賞雨景,看院子裡的花在細雨中飄搖,心境莫名平靜下來。
不多時,有人進了我的院子。
青衣的少年擎著把素色的油紙傘,墨髮玉冠,顯出周身溫雅的氣勢,只是臉上帶了一方漆玄面具,遮了大半張臉,露出一雙暗透著凌厲神色的眼眸,將那股溫和驟然打破。
他眼中劃過一絲詫異,似乎是沒料到我會站在這裡。
蕭文佳收了傘,將它靠著廊柱立著,雨水順著傘布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形成一圈圈水漬。他將那方面具摘下,頰邊的傷仍舊十分突兀。
“夫人當心受了涼。”他眸光平靜的對我說,語氣裡帶著恰到好處的關懷,並不摻雜些別的。
我微微頷首,說道:“你穿的並不比我多,自該也當心些才是。”
“文佳是男兒,內外都該堅強,夫人不必過多擔憂。”
這樣一番話,我不由得側目多打量他幾眼,想來是我眸子裡的可惜之情太重了些。
良久,我轉過頭看著眼前迷濛的雨霧,嘆息著吐了一句:“天道無常啊。”
老天才是最願意捉弄世人的傢伙,就喜歡看著人們煩憂,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光景,風又大了,雨也肆意。
我裹著披帛,轉身回到屋子裡,他亦跟上,隨我落座於正廳。
“這兩日,外面可又有什麼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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