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清晨最是寒冷,自從住進彎月閣,我的風寒就一直斷斷續續的沒好。
我推開窗子,嗓音沙啞:“咳咳,碧拂今兒個是初幾了。”
碧拂給我拿了件厚衣服披上,擔憂道:“初六了,主子您的風寒還沒好,碧拂還是去求求王上罷。”
“我說了,不準去。”我一口回絕了碧拂的話,不帶一絲商量。
十月初六,秦觀的生辰,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那一場風花雪月的月夜,梅花初綻的晚上,秦觀白衣勝雪。
“平珺,這輩子我遇見你大約是用光了我所有的運氣。”
用細雪烹煮的白茶透著沁人心脾的香。
那個時候的我聞言只是害羞地笑嗔了句:“渾說什麼。”
寒冷的月夜,秦觀的琴音裡帶著不自覺的慌亂,我只當他是太高興。
後來他為了保護我的國,戰死沙場,屍骨未還。
面對他灰白墓碑,我心裡竟帶著一絲恨意:“你以為我動一次心那麼容易嗎?”
過去種種的回憶,每每想起只會在我的心頭上又插上一刀,雖然美好卻讓我的心鮮血淋漓。
午後,碧拂提著食盒進來時,手裡多了件玉佩。
“主子,不知誰的玉佩掉在了咱們門口。”
我接過玉佩瞧了瞧,入手只覺得溫和,這樣的玉是一等一的貨色。
“晚上怕是有客要來呢。”
碧拂不懂我的意思,愣了愣,以為我說的是褚鈺要來。
晚上,果真來了人,只不過不是金王褚鈺,而是一個華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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