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城如今算是大金的地界,物是人非只在一瞬間。
再也不會有人溫溫柔柔地喚我一聲姑娘了,侍女皆要恭恭敬敬的對我道一聲貴人吉祥。
我倒是真算得上是大金的貴人。
這一次出兵察哈爾,完全是準噶爾的臺吉親征,褚鈺是一個兵都沒有出,至於戰利品的分割,大金拿了地準噶爾拿了物,兩家皆大歡喜。
慶功酒宴設在瑜城,大約也是為了防止酒宴變成鴻門宴,一邊相互防著一邊又相互應承,實在虛偽。
我端坐在一邊悶頭吃東西,全然不顧殿上發生了些什麼。
準噶爾的臺吉巴圖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梳著板正的辮子,雙眼帶著顯而易見的精明神色,此時正和褚鈺對飲著酒,絲毫看不出這是一個剛剛死了兒子的父親該有的神色。
說什麼痛失愛子,憤而起兵,原來也都是騙騙看熱鬧的老百姓,明眼人自然一眼看得出這只是個出兵藉口。
我甚至在心底憤憤地想,這老傢伙說不準還覺得阿爾斯死得好呢。
“說起來我還沒見過那個公主。”巴圖笑著看向我這邊,神色讓人很不舒服:“不知道金王肯不肯讓本王見上一見。”
“熙和。”褚鈺沉聲喚我,聲音裡壓著一點溫柔:“過來見過準噶爾的臺吉。”
我步子輕緩的走過去,行了個大金的請安禮:“請臺吉安。”
“抬起頭來。”
我抬頭,目光跌進一雙幽暗的眸子裡,那裡帶著顯露無疑的驚豔,而我只覺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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