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州城下。
趙光義撅著屁股爬在驢車上,屁股上的箭傷疼得他坐立難安,這地方太討厭了,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只能趴著,撅著,帝王威儀已經喪失宜盡,這特麼要是趕上夏天,搞不好就要發炎感染而死了。
一路上收攏的殘兵居然只有數百,很顯然,宋軍根本就沒有潰敗,可是這卻讓他更不敢回頭,一門心思的只想先趕回開封再說。
很顯然的,將帥們達成了共識,雖然沒有直接動手,甚至都沒有撕破臉皮,但很顯然這已經不重要了,若是此時回去,搞不好稀裡糊塗的就掛了。只有返回開封,先行控制住將士們的家眷,自己才算是真正的安全。
不過好像還有三四成的家眷在特麼的洛陽,想到此,趙光義就特別的鬱悶。
鬱悶之餘,他還有一點不服,憑什麼?憑什麼大哥能做的事,我就做不得?
說實話他對待本朝武將的政策和趙匡胤可以說是一脈相承的,同樣是軟刀子割肉,同樣是以文治武,雖然確實讓他們都挺難受的,但起碼不會讓他們有性命之憂,只是他乾的比趙匡胤更徹底一點而已,他可以肯定,如果這麼幹的是趙匡胤,那幫將帥們屁都不敢放一個。
憑什麼趙匡胤可以杯酒釋兵權,輪到我,廢了這麼大的勁,卻只換來現在這般局面?想到此,他的屁股就更疼了。
前方,李繼隆同樣頗為狼狽的跑了回來,掏出兩個凍的邦邦硬的饅頭道:“官家,實在是沒什麼別的吃的了,只能給您吃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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