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荷包還有另一個用處,就是裝著能證明他們身份的銀玉牌。要是蔣情能從裡面拿出......
蔣情還真的從荷包裡,拿出了一枚銀玉牌,玉牌下方還印著一個名字,長潤。
那是凌澤的字!
凌清藏在衣袖裡的手,緊握成拳。
現在的可能是,自家哥哥戴的銀玉牌是假的。
蔣情舉起銀玉牌,亦如凌清在梅林村裡證明身份那般,向眾人證明這枚銀玉牌的真假。
結果,比真金還要真。
要追究蔣情是從什麼時候偷換的銀玉牌,已經沒有意義了。
“這能證明什麼?”凌清垂簾復抬眸:“獨城城主後繼無人?”
蔣情冷著臉,心想凌清為何還那麼鎮定,難道還有什麼後手不成?
忽的一個激靈,金玉牌是不是還在她身上?
她正這樣想,凌清在下一息,還真從青色荷包裡拿出金玉牌。
眾人倒吸一口氣,金玉牌在手,如見城主,雖不用和別國那樣對皇帝三跪九叩,但不能不敬。
凌清轉向眾人,迎上他們質疑又複雜的視線,舉起金玉牌沉著道:“家父有言,命我在此宣佈,獨城從此再無城主夫人。”
“不可能!”蔣情下意識又一喊:“絕對不可能!”
“蔣情,你一直都不是城主夫人,這都是你自己給你自己按的頭銜。你大可問問在場的人,誰是真心服你這個城主夫人?!”凌清反問。
雖說他們獨城的權貴都是寒門出身,但對嫡庶之分的觀念一直都有,庶出的甚至比嫡出的看得還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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