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飛快地看了她一眼。“你是在開玩笑?這種情況根本沒有預後,而且永遠不會有。從身體的角度來說,那麼除了維持他的生命外已經沒有任何別的辦法。從智力的角度來說,雖然我不是精神病專家,但我可以肯定他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他永遠不會再有片刻的清醒和寧靜。他惟一的希望就是我們給他注射麻醉劑,讓他到死也不會知道自己是誰,而為了他好,我們都應該希望他早點死。”
施皮爾曼大夫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是一塊非常漂亮的勞力士。
“你們有很多問題要問嗎?我今天值班。”
“他的血液裡有沒有藥品殘留?”德博拉問。
施皮爾曼哼了一聲。“殘留?真見鬼,那傢伙的血液就像雞尾酒。我以前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什麼藥都有的情況,全都了為了讓他保持清醒,同時又讓他身體上感覺不到疼痛,免得那麼多摘除手術要了他的命。”
“切口處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我問他。
“那傢伙受過訓練,手藝相當精湛,世界上任何一所醫學院都能教會他這些。”他舒了口氣,臉上閃過一絲歉意的笑容。“有些傷口已經癒合。”
“大概是什麼時間範圍?”德博拉問。
“從開始到結束,四到六週,他至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完成整個過程,每次一部分。我實在想象不出比這更可怕的事。”
“他是在鏡子前乾的,”我說“好讓受害者目睹整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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