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奶油塗抹在林安妤燥熱的身體上,每抹一下都讓她忍不住汗毛聳立,奶油粘在身上黏糊糊的,渾身不舒服,她想要爬開卻被拽住腳踝拉了回來“不,不要,好黏我不喜歡!”
“等會哥哥就幫你弄掉,現在乖乖聽話好嗎?”林書淮耐心的安撫她的情緒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
溫柔又具有蠱惑力的聲音擾的迷糊的大腦無法運轉,聽到指令後身體本能的躺在床上任人擺佈
女孩身上被抹的到處都是,潔白的奶油黏在她身上卻像是汙穢之物,使她整個人都變得糜爛不堪
“我要開動了!”李墨揚笑嘻嘻的趴在她身上肆意的舔舐奶油,舌頭靈活的舔掉她胸口的奶油“奶香味十足!”
林書淮也毫不客氣的在她身上舔弄
舔舐的聲音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起起伏伏
舌頭又溼又滑像一條靈活的小魚在她身上隨意遊走,瘙癢的感覺搞得她頭皮發麻,身體各種扭動“不,不要!不要~”哼哼唧唧的嬌吟聲像小貓叫一樣撓的兩人心癢癢
他們控制住她的身體更加賣力的舔弄起來
林安妤在無盡的快感中爽到窒息,嘴裡呻吟聲不斷卻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身體也軟的跟水一樣全憑本能驅動著,感覺靈魂輕飄飄地,異樣的安詳
小穴在重重刺激下又噴了,兩雙灼熱的眼睛一同看向她“安安又高潮了呢”
“這次噴了好多,床單都溼了一大片,越來越像一隻合格的小母狗了”
失焦的眼睛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腦袋迷迷糊糊的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她只覺得好熱有一團火在她體內燃燒,好想把它熄滅,她快要受不了了
林書淮注意到她的表情,嘴湊到她耳邊用極其曖昧的語氣問她“安安聽得到我們說話嗎?”
溫熱的呼吸吹在敏感的耳朵上,林安妤癢的聳起肩膀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她已經爽的失神了哈哈哈哈”
李墨揚趴在她腿間看小穴一張一合地從裡面吐出淫液,他伸出手指在陰唇上挑逗起來,讓還在高潮餘韻中的身體又洩了一次
透明的液體噴灑在他臉上,他用手抹掉臉上的淫水,十分享受的表情把它舔乾淨“小兔子~你也來嚐嚐你淫水的味道吧~”
說著便吻了上去,兩張嘴唇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香軟的舌頭被迫與之纏綿,她被擺弄的不成樣子,口水順著嘴角流到臉頰上
他們一刻都不願意放過她,林安妤在這極致的快感中失去理智,腹中一股莫名的空虛傳來,讓她難受至極
不,不要不要……僅有的一絲理智瘋狂的提醒她
“想…想要…”嬌豔的嘴唇開口卻是追尋本能,身體渴望被填滿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樂!
“什麼!?”惡狼般的眼神閃爍著癲狂的光芒
“安安你剛剛在說什麼,再說一遍?”有力的手抬起她的身體,眼睛緊緊的盯著她
倆人粗重的呼吸聲在寬敞的房間裡格外響亮,額頭上青筋暴起,就等她那句話了
如果是她要求的那他們就不再顧及那麼多,一定會把她操到完全壞掉!!!
“想……”強烈的恐懼感向她湧來發出尖銳的警告,林安妤瞬間清醒及時止住剛要說出去的話,她緊咬住嘴唇不再發出任何聲音,腦子已經被快感炸壞了!她快要瘋掉了
心臟在極速跳動,汗水從毛孔裡冒出,剛剛她離死就只差一點……
為了保持清醒,她用力咬唇咬出鮮血,鐵鏽味蔓延在味蕾上,刺痛感讓她勉強在快感中得以思考
她想不清楚他倆到底是怎麼想的,雖然不敢保證但看他們現在的樣子應該是暫時不打算對她做更進一步的事情?不然的話她現在就不止是躺在床上這麼簡單了,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想幹什麼?
兩個讓人摸不清頭腦的傢伙……
差一點!就差一點!他們就可以把她壓在身下操了!
“小兔子!你剛剛要說什麼?再說一遍!再說一遍”李墨揚不甘心抓著她的肩膀搖晃
“我…我想睡覺嗚嗚嗚我好睏我想睡覺!”林安妤注意到林書淮的眼神變化,她努力擠出眼淚抽泣起來,她不指望他們能夠放過她,但只要不被懷疑……
就還有希望!
林書淮被哭聲吵的皺起眉頭,也放下了剛才的戒備,難道是他想多了?
“哥哥,我真的好睏嗚嗚嗚嗚”她抬起胳膊肘一遍遍擦掉眼角的淚水,偷偷觀察林書淮的反應
“林書淮這……”李墨揚被搞得有點不知所措了,她畢竟也只是個小孩
林書淮看著自己和他胯下高高立起的性器“安安你只要幫哥哥們一個忙,哥哥就讓你睡覺好嗎?”
“什麼忙呀?”
他把女孩拉起抱在懷裡,抓著她的小手放在了腫脹的肉棒上,十分耐心的教導她“雙手握住這裡,來回移動,還有這裡手指打圈按摩,嗯哈~揉,接著揉哈~”
他下顎靠在她肩上,鼻尖時不時蹭蹭她的脖子,林安妤被禁錮在懷裡被迫跟著他的節奏擼動雞巴
手剛一觸碰就被燙到想要離開,他握住她的手在青筋蔓延的深色肉棒上來回擼動,手指胡亂的撫摸鵝蛋大的龜頭上,即使沒有過多的技巧但被她觸碰後還是有想要射出來的衝動
林安妤摸著這個猙獰的龐然巨物直犯惡心,這個曾經讓她生不如死的東西如今還要抓在手上服侍……她撇眉忍著厭惡,緊咬牙,眼睛儘可能的不去看,但炙熱的溫度依舊灼燒她的手,凸起的青筋根根分明,哪怕她不去看,依舊能感受到這個東西的威力
“安安快點!再快點!”林書淮感覺不夠過癮乾脆握著她的手加速擼動,把她的小手磨得生疼“哥哥,慢一點,疼……”
“好啊林書淮,你真賊!光顧著自己爽了是吧!小兔子看這邊!”李墨楊把林安妤的頭掰向右邊,肉棒打在她臉上
“啊!張嘴,舔”
林安妤咬緊唇死活不張嘴,眼睛可憐兮兮地乞求放過
一陣刺痛從肩膀處傳來“安安聽話!張嘴!”林書淮咬住她的肩膀聲音嚴肅帶著命令不容抗拒
“不不要……髒”
好髒!好惡心!真的好惡心!
“髒?呵…老子剛剛洗過澡了!你竟然說髒?”李墨揚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不屑的冷笑起來,他的耐心已經被磨沒了,媽的伺候了這麼久讓她口一下怎麼了!竟然敢嫌棄老子髒!
李墨揚越想越氣,抓著她頭髮往後拽,林安妤一張開嘴就把雞巴塞進她嘴裡!
“髒你也要給老子吃!牙齒敢碰到你就完蛋了!聽到沒有!”手在她臉上不輕不重的拍了幾下威脅道
林安妤被頂到喉嚨忍不住乾嘔起來,突如其來的收縮讓插在裡面的雞巴更加興奮,他獰笑按著她的頭使勁往下壓想要頂的更深!
雞巴在喉嚨裡來回抽插感受這難以言喻的快感,拽著她的頭髮抽出又使勁按著她的頭捅進去,一下捅進喉嚨深處,把嘴巴塞滿,把喉嚨捅的凸起,雞巴的形狀在脖子上清晰可見
對!就是這種感覺!跟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樣!
“真TM會吸!讓你說髒!老子操爛你的狗嘴,欠操的臭婊子,嘴巴再張大點!”
手上按壓的速度越來越快,口水被插的嘖嘖往外冒,散亂的髮絲四處飛舞擋住她的面龐
李墨楊慢下動作,扒開她的髮絲往後撇一把抓住,慘白如紙的臉蛋痛苦的扭曲,就喜歡她這種被折磨到不成樣子的表情!
他興奮的全身微微顫抖,瞳孔放大,表情癲狂到無可救藥,他如一頭餓狼抓到一隻得以充飢的獵物一般,眼裡只有數不盡的貪婪與慾望
“唔唔唔……”林安妤被晃的頭暈眼花,手還被林書淮握著擼雞巴,手心磨得通紅,但速度仍在加快
頭髮被拽的扯著頭皮火辣辣的,他的手一拉一按,她的頭就跟著仰起低下,無論頭仰的多往後,粗大的肉棒始終插在她嘴裡,她無助的發出唔唔聲
鐵鏽味伴著窒息感一同而來,久違的痛苦再次上演
大腦嚴重缺氧,身體不自覺抽搐,雙腿無力的蹬著
窒息帶給林安妤痛苦卻帶給他更爽的體驗,不斷收縮的喉嚨讓他把所有的慾望全都傾瀉出來,他低聲吼叫著每一下都十分用力的頂撞,雞巴插出重影,口水被搗成泡沫,女孩身體不斷往後仰緊緊貼在林書淮胸膛上,全靠他撐著才不至於倒下
肺裡的氧氣越來越稀薄,身體掙扎的動作越激烈,她整個人扭出各種姿勢都無法擺脫禁錮
突然猛的重重一頂,她身體繃的筆直,瞳孔潰散
好像過了很久很久她快要陷入昏厥,李墨揚才戀戀不捨的把雞巴抽出來
“這婊子嘴真好操!就是有點不耐操,這才幾下啊就暈了,切”
“她嘴被你操成這樣,這幾天你也別想聽她的聲音了”林書淮抓著她的手還在擼,語氣不緊不慢的說
“本來老子只是想讓她幫我舔一下,誰讓她非要犯賤,活該!”
“這種事情急不得,要引導,而且她還小我們有的是時間陪她玩,要是現在把她玩死了以後不就沒得玩了?”
“開發成一隻離不開我們騷母狗不比現在強?而且我有預感她一定會是一個非常合格的肉便器!她的身體比上輩子敏感了不知多少倍……”林書淮的手揉了幾下她的胸又移到陰蒂捏了捏,小穴很快又吐出淫水
“真有夠淫蕩的”
“得得得她是你的,都聽你的嘍,一點都不過癮”李墨揚氣憤的抓起她的胳膊咬了一口
女孩緩緩的睜開眼睛,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抗,她靜靜地麻木的靠在林書淮的身上
“醒了?以後再敢說髒就沒這麼簡單了知道嗎?!”
林安妤撇過頭不想看他,李墨揚倒不氣了又覺得她這倔倔的小脾氣很可愛,他雙手捧著她的臉“好啦別生氣了,很疼的話哥哥幫你舔舔”
他在她脖子上親親舔舔,溫柔而緩慢,手輕輕撫摸她的頭,像在安慰一隻受傷的小狗
林書淮被他整得頓時沒了性慾,他輕輕揉捏通紅的手心,在手背上落下一個吻
“安安辛苦了”
這句話一出來,給林安妤整不會了到底是她瘋了還是林書淮瘋了,他是什麼意思!啊!為什麼做了這種事還要跟她說辛苦了?!到底為什麼要這樣做!
內心再怎麼波濤洶湧她也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甚至有些厭惡
身體疼的她無法思考,她現在只想睡覺……真的只想睡覺,或許只有在睡夢中才能獲得一絲短暫的安寧
他們喂她吃完藥,便抱著她去洗澡
純淨的水流沖洗掉她身上的髒汙,卻刷不掉她心靈上的汙穢,他們沒有再做什麼過分的舉動僅僅只是認認真真給她洗澡
她一言不發,努力壓抑心中的委屈
為什麼會是我……
她強撐著眼淚不讓它掉下來,她不想在兩人面前哭泣,不想……
“安安這個力道可以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一句關心的話卻成了開啟淚水的閥門,她根本控制不住,越想壓抑眼淚流的就越多,聲音帶著抽泣,身體顫動著,她不要哭!不要哭……
理智已經被淚水淹沒,她溺死在其中
林書淮小心翼翼的把她摟在懷裡輕輕的拍打她的後背
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明明知道自己的痛苦都是他們造成的,可她無法離開這溫暖的懷抱,哪怕一會…再待一會就好……
多希望這一切都如一場夢境,多希望自己從未出生……
滾燙的淚水滴在林書淮的胸膛上灼傷他的心臟,這種怪異的感覺讓他有些無措
她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給她洗漱完林書淮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側躺在床上看著她,一滴淚珠順著她的臉頰落在枕頭上,他抬手擦去她臉上的淚痕,心中五味雜陳
她沉穩的呼吸,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卻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易碎的她——可惜他們並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