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地方的記錄措辭並不嚴謹，非常的口語化。考慮到李鴻笙當時在研究所的地位，她是不需要向任何人遞交研究報告的——所以這份資料應當是李鴻笙隨手寫的實驗日記。

教廷明面上宣佈已經燒燬了李鴻笙的所有實驗資料，背地裡卻在密碼箱裡藏著這樣一份實驗日記。

徐頌聲微微挑眉，感到有點意思。

教廷做資訊素研究也不是最近十幾年才開始的事情。準確的說，遠在教廷還沒成立研究所之前，內部就已經有專門的隊伍在研究資訊素了——歷史上第一支擁護教皇的教堂騎士，正是教廷研究資訊素催化的產物。

隨著教廷在帝國的位置水漲船高，正式成為國教之後，更是堂而皇之的將資訊素試驗擺到了明面上，並披上了‘資訊素研究所’的外衣，對外宣稱這是造福大眾的正向研究。

實際上教廷的資訊素研究所，和芙洛拉背地裡進行的人體資訊素試驗沒有什麼區別；為數不多的區別就在於，教廷遠比芙洛拉教派更有錢，在進行資訊素研究的同時，還有多餘的錢財和精力來投入確實可以造福大眾的一些正常向的資訊素研究。

這些都是徐頌聲最近調查到的。

在和周澄午交往之前，徐頌聲並不喜歡和教廷打交道。畢竟她是打算悄無聲息離開帝國去外面生活的人，若是和教廷牽扯太多，則會影響到她的移居計劃。

李鴻笙的研究日記裡提到她和手下的研究員們提出了一個‘資訊素進化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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