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些教育慈善機構並不都是在騙人,是有用的。
學校甚至有了操場,有一個很高的旗杆佇立在正中間,紅旗飄揚在藍天之下,風彷彿是被旗子鼓動,具象為一面帆,夕陽給它的流淌鑲了一道金色的邊。
康赭靠在摩托車旁邊等人,有一個很高的男孩從教室裡走出來,把紅旗從旗杆上降下來後,看到康赭,就匆忙地跑了出來
康赭應該的確是在等他,和男孩說了幾句話後,康赭把一個小包遞給對方,又粗糙地摸了摸他的頭,就騎上摩托車離開了。
直到所有的學生全部走完,夕陽沉沒在山峰的背後,天黑得萬籟俱寂。
四下夜幕低垂,繁星如鑽石一樣地掛在天空上,湯於彗才動了動,找了個客棧住了一夜,給手機充上電,第二天就買了飛回北京的機票。
從此他再也沒有見到過康赭了。
三年多的時間裡,湯於彗選擇了最短期高效的碩博連讀,拿到了a大有史以來就讀年份最短暫的博士學位,學會了藏語,參加了湯蕤的葬禮,拒絕了所有科研機構和高校拋來的橄欖枝,拿了一個學歷的最差解,成為了一名非常普通的工程師。
湯蕤去世的那天,於正則並沒有守夜,湯於彗一個人在靈堂裡跪到最後。
湯於彗覺得湯蕤很可憐,但也真的很美。
她的離開讓人覺得是一種美在隕落,但這結局依然是讓人惋惜的。
湯於彗不怎麼痛苦,但確實感到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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