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說:你們說兇手會不會就是睡去我房間的那個?
胖子說出了我的懷疑,而我連結的還不止這些,我的思想已經受到了齊羽和老癢在之前發生的事情裡面帶給我的陰影和侷限性的影響,所以我很容易把這一系列的事情都按在他們中的其中一個頭上。並且直覺告訴我,這些事情看似獨立,實則都有內在聯絡的。我總覺得,要出事情,還這麼連續出,其中肯定是有某點作用連線在一起的。我又掏出口袋裡的石頭摸了幾下,心裡不停地想,不管是誰,這人搞這麼多事情到底用意何在。
我們沒有等到李如風。
到了半夜李如風都沒出現。我開始有些擔心,總覺得有什麼問題。胖子說,可能心情不好,去散步了。但是我總覺得不是這樣,李如風雖然有時候也會玩失蹤,但是比起悶油瓶,他要靠譜一點,不是一個做事沒交代的人。雖然,他確實不必要向這裡的任何一個人交代。
後來我實在等不下去了,眼皮打架打得太厲害,我吃不住了,躺在床上不知不知覺就睡著了。
這一夜我好像做了很多夢,一開始的時候悶油瓶一直在我的夢裡面徘徊,背對著我,就像他一貫的睡覺方式。最後,夢離開結尾的還差一點的時候,李如風走了出來,他回到了小時候的樣子,站在那扇熟悉的大門口,看著我說:吳邪,你保重。
然後我醒了。醒來的第一時間聽見的是落在門上很響亮的叩門聲。我迷迷糊糊地看了眼窗戶,外面的天亮得還不徹底,微微地泛著冷淡的灰色。我一看錶,才七點多。我看了看悶油瓶,他居然沒有對著牆睡,而是面朝著我。好像現在耳邊這十分響的敲門聲完全影響不到他的睡眠,他的鼻息很均勻,他睡得依舊很沉。小賤睡在他的腳邊,抬頭看了看我,又趴了下去。看來悶油瓶不起來,它也是不會起來的。悶油瓶臉上的表情很安逸,你這麼看著他,完全看不出這面容依舊年輕的人,身上揹著多少的傷,肩上壓了多少的擔子。連他流怎樣的血,我都沒弄明白。但是我離開他這麼近的距離,我這麼看著他,忽然覺得他好像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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