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啟瓶子嗅了一下,透明的藍色液體散發出熟悉的氣味。那是那個有棺材印子的房間的氣道,我記得,因為當時在那裡聞到的時候就覺得房間的味道很熟悉,熟悉的記憶根源在哪裡,卻又追溯不到。
我到現在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胸口痛。是那種就像碎肉機被打開了開關,開了胸,在裡面帶著聲響運作的一個過程,我總能感到內部的一股血腥味,頂著喉嚨。悶油瓶站在我面前端著那個瓶子眼睛直勾勾地看,他說了什麼話,我現在一點記不得了。我想我當時已經疼得有點背過氣去,狀態進入了不完全的意識模糊。我不想讓悶油瓶看出來,那是一種存在我腦意識裡的自覺想法,不能讓他知道。如果這真的是槍傷的舊患,很可能他現在不記得我為他擋了一槍的事情,那這件事情我允許他永遠不用想起來,這種內疚是我們之間不需要存在的。
他放下瓶子,把目光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他盯著我的眼睛看。我的腿有點發軟,於是故意彎腰攔住了從我腳邊正要鑽過去的小賤,把它重新抱起來,手卻抖得厲害。他看我的時間越長越危險,於是我把最後的一點氣力用在了穩著步子走進房間的整個過程裡。這幾步路卻著實艱難了一把,我先是差點撞上他,然後差點撞上書房的門 ,又差點在客廳栽下去,最後走進房間的時候,還差點撞到床柱子。我希望他看著我的背影不要笑,我只是有點困,所以有點搖晃,千萬不要喊我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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