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貓蹭完還不算,還毫無防備地將自己肚皮亮出來,要跟御墨的手親暱貼貼,再這樣玩了一會兒後還得寸進尺,扒著御墨的衣服就往上爬,一直到他的脖頸間緊緊挨著。
副官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後來饒有興味地看著這一幕。
幾乎誰都知道,他們的元帥是位萬貓嫌,沒想到突然有隻貓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的,簡直都讓人懷疑這莫不是倉鼠假扮的?但他也有些不解,小黑貓此時表露出的情緒有點像是渴求,這是想要什麼?
他沒忍住就把心裡話直接問了出來,並不指望真能得到什麼答案,畢竟他不懂,那元帥就更不可能懂,畢竟對方每次都能一本正經地認真踩雷。
沒想到過了好一會兒,御墨居然開了口,“應該是在找倒刺,想要被梳毛了,但現在沒有,你乖一點。”
小黑貓一下就安靜了,安心享受著指尖的輕撫,沒有再鬧。
副官已經被他們之間這種莫名的親近與默契驚到完全說不出話來,還覺得自己有點多餘,於是默默出去並帶上了門。
這是一隻嶄新的黑貓,被御墨帶回了家,清洗得很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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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翳並沒有真的回到過他原先所在的世界,他當時依舊是在異度空間內,卻在精神上與洮溯在由“靈音”構建出來的世界中有了交流,這將他從意識潰散的邊緣給拉了回來。
在異度空間因失去主力量支撐而將要崩壞的最後一刻,他帶著小黑貓離開,沒有再回頭看上一眼。
他有思考過一個問題,既然原書的人都出現在這裡,那他穿越了過來,原主教又會去到了哪裡?
白翳的目光落在小黑貓身上,決定下回讓它開機甲試試。
外界的時間已然過去了一個星年,但總體來說並沒有發生多大的改變。
因為洮溯的技能進化到了頂級,白翳並沒有被負面狀態影響太久,據洮溯所說,“淨滌”將能徹底治好他的腿傷,只是還需要足夠的一段時間。
他們的婚禮很簡單,是在海島上進行的,蜜月地點也選在這裡。
這裡的環境很好,不過是四面皆臨海,除了他們就連個影子都見不著,讓白翳恍然有種被圍困在這裡的感覺。
每天要做的事也很簡單,簡單到一個字就能概括。
但白翳沒法說這是放縱或是別的什麼,他表示理解,因為人魚omega真實的發.情期來了,這跟在剛分化後特徵顯現時的假性症狀不同。
其實洮溯在之前經歷二次蛻變後就有過這樣的一回時期,但他的alpha不在,就只得全靠抑制劑度過。
洮溯認為在靈音世界中的那次只能勉強算是精神上的溝通,只是模擬熱身,而現在務必要拿出應試般的態度來,不留退路,竭力以赴。
白翳:“......”
好吧,魚魚說什麼就是什麼。
只是這持續的時間,還是太長了點。
浴缸,客廳,露臺,無處不涉及,而在牙尖破入腺體完成終身標記的那刻,雪芽與荼靡兩種資訊素味道在空氣中不分彼此地糾纏交融。
alpha的掌控欲是天生的,白翳也不例外,凡是用上金屬助肢的時候,就幾乎是完全沒有洮溯說話的份,只能全程被抱著狠弄。
人魚omega始終乖乖配合,發燙的魚尾隨著動作間的起伏而顫動,水滴在鱗片上反射著光,他實在禁不住時,落下的淡金色珍珠全會在事後被珍藏起來,或是被放上白翳的書桌。
而若是沒用上金屬助肢,那就是白翳對洮溯的縱容。
到了這任自己發揮的時候,洮溯總是很興奮,很少再出現全然懵掉的情況,在這方面,他學習進步得比白翳還要快,又是一貫的直白熱情,無師自通地解鎖。
甚至在一次又一次過後,他也不會就那麼輕易地睡下,而是積極反思,覺得單是透過體驗可能會記不住,還試圖用筆在紙上畫下來,毫不意外地被白翳阻止了。
再次求魚魚別太好學。
但洮溯已經變得不好糊弄了,會抱著他繼續追問:“那白校長能不能告訴我,現在這樣,就我們進行的這些,該要怎麼做筆記才行?那些步驟不都是你教給我的嗎,要經常預習,複習,溫習,補習,練習,一樣都不能遺漏。”
白翳:“......”
當初那是為了攢人魚的虐心值用的,但現在誰來統計一下他的虐心值?
沒想到反轉來得很及時,很快就到了洮溯心虛到想逃的時候了。
起因是,白翳最近發現洮溯去健身房去得太勤了些,而且每次睡覺時總要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身前,像是要特意讓他感受什麼,被問起時,洮溯就偏過臉,還只高冷回答一個字。
這不對勁。
要知道,自從人魚在語言領域獲得飛躍性進步後,凡是能多說一個字,他就絕對不會少說,在閒暇時間給白翳朗讀光腦資訊還成了他的一大愛好。
他的溯溯什麼時候會這麼低調?
經過細想,白翳終於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他記得那位陶講師可是履歷極為出眾,而且,體形更高,還有在海邊酒店那晚,他貌似感覺的有些不一樣。
難道因為洮溯是靈音世界的絕對主角,那裡就相當於是造夢樂園,所以他在其中時,可以讓設定變得更符合自己的心意。
因此,他成了學術大能,而白翳則成為了被他嚴格教導的學生,他擁有了在對方面前大秀能力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