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威爾斯
就算在這麼炎熱的一個夜晚,時間都快到第二天了,什麼都控制不住的冒牌政府還頒佈了宵禁令,歌手家的街對面居然還有一個妓女在巡希望路。也許不是妓女。也許只是又一個迷途的女人,金斯敦有的是這種女人,以為歌手擁有她尋找了一輩子的什麼東西。我告訴你,假如生育控制是滅絕黑人的陰謀,那麼歌手肯定是讓黑人重新蓬勃繁衍的陰謀。連愛爾蘭鎮、八月鎮和其他富裕人群聚居的小鎮都讓女兒來和這個拉斯塔媾和,生下一個個富貴嬰兒。但這個女人,我拐上希望路來接砰砰時見到的這個女人,她只是像稻草人似的站在那裡。就好像她沒有在出賣任何東西。也許她是個鬼魂。有某種東西誘惑我上去問你要多少錢和這個價是宵禁特價嗎?但砰砰和我在一起,我事實上並不喜歡他在我車上。和他在一起待得太久,他就會開始問問題,比方說我認不認識他老爸,他在他住的那屋子裡發現的其樂鞋屬於誰。還有,玩弄辭藻是哭包的遊戲,不是我的。
哭包和我在一起。正要開走的時候,我意識到我這是要讓這座失控大炮在我的達桑裡引爆,於是我對著他的背影大喊等等我。我依然讓他開車。我們開車回到哥本哈根城,經過羅爸爸的住處時看見他像瑞摩斯叔叔似的坐在屋外。他遲早會來找我談,往往是他翻來覆去說些毫無意義的話。自從他開始思考,他就不是以前的那個人了。我在屋子裡已經待了兩個小時,甚至三個。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今晚誰都不會睡覺。哭包覺得一切都很好。我不喜歡和小孩子一起做事,但哭包覺得沒問題。話說回來,哭包自己也是個孩子。這會兒他吸嗨了,在我車上搞粉紅女郎的一個姑娘。對,我們把那幾個小子關在火車窩棚裡之後,他拉著我拐了一趟粉紅女郎。還是那個有點笨的洛蕾特,據說是阿登高中有史以來上學第一天就被開除的人。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當然是哭包告訴我的。我說你絕對不能帶那個妓女進我撫養孩子的家門。他說,同胞,車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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