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二抿了抿唇,黑眸微閃,神情明顯失落。
到了吹燈睡覺時,兩人雖和昨夜一樣,躺在同一張床上,卻各自睡各自的被窩。
李禪秀身上蓋一條軟和新被,上面又壓一條有些發硬的舊被。冷,自然不像昨夜那樣冷,但他常年手腳發涼,屋裡又沒有炭盆,想把被窩焐暖,也不容易。
他默默練起吐納法,快睡著時,被窩裡依舊沒有太多暖意,迷迷糊糊間,禁不住想起昨晚那個暖熱的被窩和……
不,不能這樣想,有些習慣不能養成。
他驅逐出雜念,迫使自己睡著。
裴二躺在另一個被窩,睜著眼望著黑黢黢的房間,心底也在遺憾。
他只記得把這邊的舊被褥都拿去軍營,卻忘了沈姑娘可以把藥房的舊被褥拿過來。
半晌,他輕輕吐出一口濁氣,閉上眼。
直到翌日用過朝食,又可以和李禪秀一起上山打獵時,裴二心情才好許多。
只是這樣的日子分外短暫,裴二隻覺一晃神,三天便已經過去,他該回軍營了。李禪秀也需回藥房幹活。
清晨,裴二給被關在偏屋的金雕餵了些肉條,然後牽著馬,踏著被凍得冷硬的泥土,和李禪秀一起往軍營走。
到了要分開的路口,裴二腳步愈慢。
李禪秀不知不覺快了幾步,忽然停下腳步,轉回頭看他。
裴二倏地抬頭,目光隱隱露出期待。
李禪秀像剛想起什麼,遲疑對他道:“你騎馬來回方便,白天要是有空,記得回去再喂一次金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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