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他流落西羌時,有幸結識一位跟他一樣被戰亂裹挾到那的中原遊醫,跟對方學了一套據說是練功人才會的吐納法,有強身健體之效,尤其適合他這樣生來就畏寒的人。
此刻冷得睡不著,他下意識像夢中那樣練習起來。漸漸,血液奔流,手腳似乎真暖了一些。
他終於有了睏意,睡著前想,不知能不能再夢到一些前世的事。
但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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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用過朝食,李禪秀和女眷們一起往傷兵營去。
永豐是個小鎮,屯紮在此的兵力只有三四千,雖前不久剛被北邊胡人突襲,但只是小股兵力騷擾,沒發生大戰,營中傷兵不多,不需每日都來收衣浣洗。
不過營中只有一個郎中,人手不足。
這批被流放來的女眷,除了幾個運氣好的,被安排在伙房做飯燒火,其餘都被派來傷兵營,平日除了浣衣,也要燒水、熬藥、縫補衣物,照顧傷兵。
至於男囚,押來的第一天,就都被拉去城牆上,修築牆體、烽臺了。
李禪秀和徐阿嬸等幾個年長的婦人一起領了照顧傷兵的活。
照例幫幾個傷在腰腹大腿的傷兵換完藥後,他抬起手背,擦拭光潔額上的一層虛汗。
剛被他換過藥的小兵腰腹綁著白色布帶,黝黑臉上禁不住浮現幾分不自然的紅。
李禪秀並未察覺,他風寒還沒好全,昨天在河邊又受了寒,今天身體果然有幾分虛,端著籮筐起身時,眼前忽地一陣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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