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標指向九點五十分,褚晏清等到了姍姍來遲的止痛針。
褚晏清對此早已有耐藥性,藥水鎮痛作用發揮得慢,反倒是寒意率先從血管裡攀附上來,令他本能地開始發抖。
“這就是你形容的‘自己也沒問題’。”程醒言儘量不去看褚晏清,“你想吃什麼?我去買早餐。”
“不用。”
“就算你學會光合作用了,也得先吃東西。”
褚晏清終於解釋道:“有點暈,不太吃得下。”
程醒言盯了一會褚晏清顫動的眼睫,推斷對方不是有點暈,是暈到吃什麼都能吐,只能就此作罷。
他轉而思索起別的安撫辦法,“給你看我家小狗的影片,年三十剛問我爸要到的。”
程父一次性給他發了上百條影片,內容其實很單調,程父的攝像技術也屬實著急。小狗在晃動的鏡頭裡抖擻屁/股,學習握手和站立,因為害怕煙花而瑟縮在程醒言懷裡,程醒言笑著撫摸它柔軟的毛髮。
即便如此,毫無營養的小狗影片還是成功牽制了褚晏清的注意力,對方甚至有些入迷。
褚晏清仰仗止痛針緩和些許,至少可以和他說話了:“你家乖兒子幾歲了?前些年似乎沒見過。”
“請你注意輩分,誰允許你叫它乖兒子了?我說過它大名叫橙皮。”程醒言糾正道,“兩歲多吧。是在我們……分手之後撿到的,這年頭連名種犬都要流浪了。”
“兩年零六個月。”
“什麼?”
“分手是兩年零六個月,所以你家小狗應該不到兩歲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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