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衝動僅存在了幾秒,另一個冷靜的自己,就殘忍地把現實擺在了他眼前。
蔣楚君死了,秦冕也死了,他和靳以寧之間那條他刻意視而不見的裂縫被拉扯開來,徹底成了一道天塹,再也無法逾越。
過往種種,也不必再提了。
邊亭沒有出聲,也沒有進門,他慢步走上前,轉身在書房外的臺階上坐下,背對著靳以寧,抬頭看向天邊的月亮。
門裡門外,靜默無言,今晚的月亮是月牙型的,細得只剩下一道邊,高高掛在天上,像天空的傷口。
就在邊亭覺得今晚他會坐在這裡,把天看亮的時候,裡面傳來了靳以寧的聲音,“姐姐最後,有沒有說什麼?”
靳以寧知道邊亭來了,早在他剛進院子的時候。
“沒有。”邊亭搖了搖頭,依舊用背影對著靳以寧。
他其實有很多話想對靳以寧說,想讓他節哀,又想問他為什麼到現在才回來。但他知道“節哀”是一句是沒有用的廢話,親人離去的傷痛不是旁人的三兩句話就能勸解的。
而另一句話又是太過孩子氣的質問,就算靳以寧當時在港城,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他甚至沒有把握,如果秦冕死的那天,靳以寧也在那間染血的倉庫裡,他會站在哪一邊。
於是,徘徊在邊亭心間千言萬語,化為了一句略顯無情的客觀描述,“蔣老師是溺水身亡的,找到她的時候,呼吸、心臟、脈搏已經全部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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