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簡直要被他們倆夫妻折磨死,路款冬的腺體造成不可逆損傷,雖然勉強維持住了基本形態,但往後易感期都會比以往更難受,資訊素也沒有之前那樣壓倒性的優勢——當然這可能還和他先前過度從血液裡提取資訊素有關。
餘迢在自己病床上,雙腿屈起,下巴搭在膝蓋上,兩臂緊緊抱著胳膊,好像這樣才能有一點歸屬感。他現在是omega,不像之前,路款冬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卻又很快消散。
完全標記後,他一直能感受到路款冬淡淡的資訊素,而現在,這種感受在消失,這次不是因為他是beta,是路款冬出了事。
心慌的厲害,他的指尖死死掐進面板表層,明明定在原地沒動,眼前卻還是閃過路款冬劃在自己腺體的那個畫面。
“他沒事了,”走到病房的是楚瑞,餘迢抬眼和他對視,聽他繼續說,“腺體保住了,不用擔心。”
十三個小時,被他幾句話概括,但該說不說,餘迢的心確實定了不少。
“你什麼時候走?出院馬上就走嗎?路款冬醒過來第一句話,託我問問你。”
不要不告而別,是路款冬最後的心願,如果不能實現,那就不能吧,他也沒什麼輸不起的了,已經輸得乾乾淨淨。
什麼時候走……
餘迢現在才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這不是他活著的時候最想要的嗎?怎麼會對這件事如此遲鈍呢?新生、自由、告別過去,他要去哪,要去做什麼,以後會過什麼樣的生活?一個個問題才慢慢浮現於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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