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前怎麼不這樣?”餘迢在路款冬這總是能一針見血,“以前我不願意,怎麼不會停下?”
“現在可以,就說明你不是不能控制,”餘迢很清醒地說,“所以之前都是完全沒考慮我的感受,只顧自己,現在是覺得我不好拿捏了,不得不服軟。”
路款冬沒來得及解釋,他也沒想好理由,餘迢說得很對,但聽著很憋屈,路款冬是心甘情願服軟的。
餘迢又說:“果然人就是賤。”
“我也一樣,以前明明很好逃走,”餘迢說,“偏偏要拖到現在,我應該在點痣那天就跑,管他什麼合約不合約。我就不會變成omega。”
路款冬思緒真的跟著他的思路跑走,他想了一遍平行時空的結局。
如果那個時候就離開,在幾年後餘迢也會因為沒及時得到治療而分化成omega,他沒有藥能湊活拖著,也沒有能減輕痛苦的催劑,他會死,還是活活疼死。
餘迢很怕疼啊。
他能想到的事,餘迢自然也能預料。原來在他心裡這個結局都比留在自己身邊好,更挫敗了。
但這挫敗還是來得太晚了點,以至於落得一個狼狽下場。
“你剛剛,是不是笑了,在和誰聊天嗎。”路款冬尾音很輕,他覺得現在問這句話有點超過和餘迢的邊界線,但還是因為本能的好奇心問出口了,想要收回卻又來不及。
“秦最,”餘迢一點也不遮遮掩掩,在他心裡和秦最坦坦蕩蕩,但說出來能讓路款冬難受,那他就講,“怎麼了,不爽?吃醋?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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